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   我把姨妈越抱越紧。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欲,性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 第九十八章 自私的冒险   我平静地跪在姨妈面前,拉下拉链,从容地掏出狰狞的大肉棒,握住粗大的茎身轻轻套动,令光亮的龟头渗出晶莹,散发淡淡的气味。我知道女人对这种气味异常敏感,近二十年没碰过男人的姨妈肯定会深受吸引。   “妈,你看,我知道你看过的。很粗、很大,它如果进入你的身体,你一定很舒服。”   姨妈双手掩脸,大声娇斥:“快收起来、快收起来丨?”   “妈,你摸一下。”   我拉开姨妈的双手,让其中一只手搭上火烫的肉棒。   “不摸、不摸。”   姨妈别过脸,她的手在颤抖。我慢慢压下,让她的手接触到凸起的青筋。我惊喜地发现,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姨妈的手握成拳,她仍然不愿意握住我的肉棒,我艰难地扳开她的手指。   当她的手指再次想合拢时,粗大的肉棒已躺在她的手心,她颤抖了,不愿意合拢手指。我用滚烫的茎身与龟头摩擦她的手掌心,她呻吟一声,闪电般交叠一下双腿,我惊喜地发现她的双腿抖得厉害。   我眼珠子急转,言语大胆挑逗:“妈,我做爱技术不错,插进去后绝不会蛮干。我会轻轻地插,慢慢地抽,然后快速地插到最里面,我能满足你的性欲。妈,我知道你下面没毛,你是白虎,我是青龙。”   姨妈慢慢地吞咽着唾沫,神情迷茫:“什么……什么白虎,什么青龙?”   我再次压在姨妈身上,寻找长裙的拉链:“你脱下裙子,我详细告诉你。”   “啊,别脱……”   姨妈在挣扎,但显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欲迎还拒;另外一种就是刚刚经历高潮,有心无力。   我倾向后者,所以动作必须迅速。我找到拉链,拉下长裙,惊喜地发现一双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我最喜欢的黑色。肉肉的白嫩大腿尽头有闪亮水渍,水渍从一条极度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内裤上渗出来,连诱人的丝德吊带也染湿了。   我只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姨妈的敏感,难道姨妈进化到不用做爱,稍微摩擦一下双腿就能到达高潮?即便如此,那水也太多了吧?难道姨妈像樊约一样,有失禁的现象?真难以置信。   我的手放在丰腴的丝袜大腿上缓慢滑动,眼睛紧张地注视着姨妈的反应。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大胆继续,手掌渐渐靠近大腿根部,试探着擦拭那里的水渍。见姨妈只是呻吟,眼神迷离、双臂无力地垂靠在沙发上,我更加大胆地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片鼓鼓的丘陵。   那瞬间,我几乎晕厥:“妈,你看,你上面一点毛都没有,这就是白虎。”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个女人,但我已欲火焚身。姨妈下体那一片仅有树叶大的丝状遮羞物无疑是FIRST系列中最性感、最透明、最新潮的一款,我一眼就能看透薄的蕾丝后面是无毛的丘陵和凹陷。手指头轻轻按一下凹陷处,即刻有液体溢出,弄湿了我的手指头。   我的天啊!怪不得唐依琳能轻易地发现姨妈的羞态,原来姨妈真的水流潺潺。   姨妈嘤咛一声,又一次双手掩脸:“别摸了。妈听老人说,女人下面一点毛都没有,会……会……”   我笑答:“会克死丈夫,所以李靖涛才会死得早。”   “啊?”   姨妈小声惊呼,双手垂下、两眼发呆。   我趁机再次抓住姨妈的双手放在滚烫的大肉棒上,一边摩擦一边安慰道:“不过,万物有相克,必有相生,而我的青龙是白虎的唯一选择。妈也应该听老人说过,青龙配白虎,那是绝配。你看,我的肉棒像不像一条龙?”   此时的大肉棒绝对超过二十公分,盘曲的青筋上似乎能看见血液在流动,鸡蛋般大的龟头怒目而视,粗若儿臂的茎身呈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似乎很有灵气。大肉棒突然一阵跳动,居然在姨妈手心留下一丝液体。   姨妈低头咬唇,瞄了“青龙”一眼,嗔道:“那年带你去体检,我亲眼见过,那时就手指大小,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吓人,怪不得小琳说得那么玄。”   我露出淫色:“那是小琳尝过青龙的好处,我一插进她下面,她就浪叫。我敢肯定,只要插进妈的下面,妈一定叫得欢。”   “你住嘴,快穿上衣服。”   姨妈大羞,她舔了舔丰润的唇瓣,居然收紧手指轻轻握了握我的大肉棒。不过她随即放手,用力把我推开,从沙发上站起,拉上长裙。   “妈……”   我大失所望。   姨妈整理好长裙,拢了拢飘荡的波浪秀发,很坚定地告诉我:“别喊了,我答应你就是,但不是今天。如果你今晚的交易成功了,妈随你便。”   “妈说真的?”   我大喜过望,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   “真的。”   姨妈抿嘴浅笑,就好象小时候答应给我买玩具一样。我很怀疑,但也没办法,只能伸出小手指说:“勾勾手指,立个誓约。”   姨妈月眉一挑,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眉宇间英气勃发:“浑蛋,妈说话算话。你现在就用心准备晚上的拼搏!告诉你,妈喜欢强大的男人,你想要妈委身于你,你就必须有令妈钦佩的地方。”   热血在沸腾,力量在凝聚。我仿佛站在高山之巅挥舞手中的利剑,睥睨长空,蔑视黑暗,所有的妖魔鬼怪、毒虫猛兽都在我脚下颤栗。   “如今伊拉克动荡不堪,阿富汗杀戮刚起。全世界都担心石油不好运,都抢着囤积石油,我估计石油价格在未来短时间里会大涨。”   “我不赞同这个意见。虽然中东混乱,但那都是一些小国家,大国正处于经济不景气的大环境,我认为石油价格近期会窄幅下跌。”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孙家齐与几个分析师的讨论给紧张的气氛增添了几分吵杂,他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已有了自己的判断,无论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分析结果都无法影响我的信心,我坚信石油价格会下跌。   面前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在剧烈的变动。三个月前,我曾经在这里为自己赢得一场里程碑式的胜利。今天,我还要进行一场决定性的赌博。   很奇妙,同样都是不能输的交易,这次我却很镇定,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品尝孙家齐冲的古巴咖啡,我的心思都在姨妈那双饱满的乳房上。天啊,她真的答应了,我疯狂的想法终于有可能会实现。   “中翰……总裁,要不要再来一杯?”   孙家齐见我杯里的咖啡不多,他恭敬地举起咖啡壶。我为他的突然改口感到好笑,点头示意他斟满手中的咖啡杯。   啊,很香、很浓郁的咖啡,与姨妈的红烧鱼一样令人心驰神往。我品了一大口,让满口的柔滑在口腔里转三圈后才徐徐吞下:“你们吃过红烧鱼吗?”   孙家齐与另外三个分析师对我的询问有点意外,都愣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吃过,当然吃过。”   我笑了,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想,你们吃的红烧鱼比起姨妈的手艺相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如果让你们尝过姨妈煮的红烧鱼,估计你们连鱼骨头都吃完,把盘里的鱼汁都舔干净。   我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一天从娘娘江里钓上十条八条娘娘鱼,然后让姨妈做十种八种口味的红烧鱼给我吃,我吃一口就喂她一口。她不愿意?那我就拧她的耳朵。   她还不愿意?那我只能脱下她的裤子,打她的屁股。   “我家今天要吃红烧鱼,我妈煮的红烧鱼不错。总裁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让我妈煮一条麻辣红烧鱼给你尝尝,包你说好吃。”   分析师小张得意的表情告诉我,他一定没有说假话,我欣然点头。   “我爸弄的红烧鱼味道也很正。”   另外一个分析师小风竖起大拇指,当然他的大拇指是给他自己。   分析师小卓是外地人,见同事都自卖自夸,他忍不住插话进来:“喂,红烧鱼就那个味。没有什么正宗、道地之分吧?”   小风知道被小卓调侃了一下,他冷笑道:“你就不懂了。在上宁,做红烧鱼必须用娘娘鱼,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与别的鱼不一样。”   小卓问:“特别好吃?”   小风点头:“对。”   小卓又问:“特别鲜美?”   小风猛点头:“不错。”   小卓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前几天买了一条河鲫来做红烧鱼,结果女朋友动了一下筷子就不吃了,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吃完一整条鱼,看来我女朋友的嘴越来越刁了。”   小张摇头叹息:“拿河鲫来做红烧鱼?你不如拿塘角鱼来红烧。”   “哈哈……”   大家狂笑,因为塘角鱼既不好红烧,也不好清蒸,只能用来熬粥。不过近年来污染严重,塘角鱼变成毒鱼,基本上没什么人吃。小张拿塘角鱼来嘲讽,把大家都逗乐了。   我笑问:“小风,你是本地人?”   小风点点头:“是的,土生土长的上宁人。”   “呵呵,怪不得你这么了解娘娘鱼。”   说起娘娘鱼,我心里充满期盼。来上宁两年多了,我只听过却还没有吃过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哦,看来娘娘鱼的口碑不错。”   我对娘娘鱼越来越感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总裁就有口福了。碧云山庄就在娘娘江最上游,总裁想吃鱼的时候,只要把几根鱼竿往江里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钓上几十条娘娘鱼。”   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好。”   众人鼓掌欢笑。   小风尤为兴奋:“太好了!我奶奶常说吃了娘娘鱼会有福气,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每天坚持去菜市场,一见有娘娘鱼就买。每次买鱼回来,她总会说:‘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大家很好奇,齐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奶奶,她说她奶奶,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呼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爱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   我心中一动,急问:“哦,叫什么?”   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采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采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日子久了,采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别墅以前是采药人歇脚放屁的地方。”   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感觉,感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哈哈。”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突然,一声嚷叹的声从门边传来:“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呀。”   众人惊呼:“小君来了。”   本来八楼大宗交易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只是小卓与小风都吸烟,我只好把门开着,并叮嘱楼下的保全不准陌生人进公司。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混熟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财务部主管戴小姐之托,前来查看公司里有没有人随便浪费电,她希望大家注意节约用电,为环保尽一分贡献。”   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小张一听,赶紧从转椅上跳起来:“我马上关掉其余两盏灯。”   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插头了。”   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也要把手机给关了,节约、节约。”   小君猛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哈哈。”   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爱早已深入民心。   “哼,这里全都是烟味,臭臭的。我去找黄莺、杜鹃,不跟你们玩了。”   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张、小卓、小风以及孙家齐都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咳。”   我拿起咖啡杯干咳一声,大家才回神过来。   我心里既得意又感叹,感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弄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欢她,当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这一进一出,就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认真地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们都心神不宁,都在想着小君的一颦一笑。我能感觉出来,因为连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样子。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色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猛拍了几掌,吩咐道:“大家休息一下,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市了。小风,你负责监视原油价格的变化。小卓,你负责纽约出来的讯息。小张,你负责网路安全。家齐,你打开备用电能系统。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工作。”   “是。”   包括孙家齐在内,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资,我也尽力不表露出今晚对于我以及对于KT的重要性,所以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偶尔还能谈一些时事、说一些笑话。可我不但要考虑交易成功,还要考虑失败后的一切安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时间太短,后天中午,我就必须把十亿拿给市委。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总裁,市场利多消息很强劲,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涨。”   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小风,注意沽盘消息。”   我打开交易系统,插入期货交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这时候我突然感谢章言言,她把交易指令卡还给我的时间非常恰当。太早我可能没有灵感,太晚我没有时间安排,似乎冥冥中注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掷。   我沉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布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风,你先进场,92.36价格沽盘。”   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虽然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我此时已经与期货市场浑然一体,暂时忘记紧张害怕。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   由于市场利好,他以为我是买涨,结果我的命令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我淡淡地说:“别问这么多,按我的说去做。”   小风马上回答:“好的。”   他的交易权限只有三百万,并不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负担。   “我给你加了五千万的权限,按92.21价位继续沽一千万。”   “啊?好。”   小风是个挺帅气的男人,年纪比我大一岁,但他看起来比我年轻。   我突然加了五千万的交易权限,把他吓了一跳。   “92……91……90……”   三个价位报完,我才呼出一口气。   “总裁,这……这是不是有点急?”   小风的声音有点抖,就如当初我在杜大维手下开始第一次大宗交易一样。   我盯着电脑萤幕看了看,果断地敲出第五个交易价格:“89.3。”   “哇,我的天。”   小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完成最后一笔交易。他抬头看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同样惊呆的小卓、小张和孙家齐。   我平静地示意小卓:“你也进场,马上按89.3的价位跟着沽盘。”   小卓机灵点头,动作非常迅速,看来他的心理素质比小风强一点。做这行的就必须要有超人的心理素质,我赞许地点了点头,给小卓发出指令:“给你加八千万的交易权限,88.6沽出两千万,88.2沽出三千万。”   “是。”   小卓大叫一声,声音尖细刺耳。   突然,孙家齐紧张地站起来:“总裁,有强力买入,我们沽多少他们就吃多少,怎么办?”   我淡淡道:“那就继续给他吃,88.2不动。小卓,你再放单三千万。”   小卓大声尖叫:“吃了……全吃了。”   我又给小卓加了五千万权限:“继续放五千万。”   小卓依言快速交易,眨眼间又大叫:“接了,全给人接了。”   我一点都不意外,冷静地给小卓开出巨量:“再放一亿五千万。”   小卓的声音开始颤抖:“又……又接了。”   一旁的小风突然紧张地呼叫:“不好,我这边价格上去了,回到89……91……91.3……92。”   价格到九十二元,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92价位有多少量?”   小风回答:“八千万。”   我马上给小风开出八千万的交易权限:“吃进去。”   小风随即大喊:“又有三千万。”   我笑了,这是一个明显回落的迹象,表明对方的信心并不强,我大喝一声:“继续吃,动作要快,要给对方强大的压力。家齐,你也进来,我授一级权限给你,高于87美元的量有多少吃多少。”   “是。”   孙家齐看起来更沉稳一些,动作不快但有条不紊,我不禁暗暗称许。   一阵忙乱过后,我按了按太阳穴回头问:“小风,你的帐面还有多少权限?”   “不到三千万了。”   我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我再加两亿给你,你大胆地吃进。”   “两亿?是……是。”   空调已开到最冷的温度,小风仍然满头大汗。   我暗暗摇头,把小风的压力分散开:“小张、小卓,你们做好准备,随时再次进场交易。”   “明白。”   小张、小卓就镇定得多。   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不知不觉交易已进行了两小时,市场上呈胶着拉锯的状态。但我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我微微一笑,平静道:“好了,暂时休息一下,喝点水清醒一下头脑,等会你们继续散布利多消息出去。”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小风忍不住问:“为什么?既然我们要买沽盘,就应该放利空的消息出去才对啊。”   我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奸诈:“这是一种策略,毕竟我们散布出去的消息都是假的,一旦被人调查清楚,他们就一定会抛售手中的股票,整个原油市场就会有大量的沽盘出现。如果形成恐慌性平仓,那我们就成功了。”   “哦,我明白了,谢谢总裁的指点。”   大家都恍然大悟,露出钦佩的眼神。   我淡淡一笑:“明白了就好。现在休息,因为要消耗这些假消息需要时间,你们轮流盯着,相信不会有太大的波动。我出去一下,有特别的状况就打电话给我。”   说完,我转身离开大宗交易室,回到我的办公室。推开门,赫然发现三个妙龄女孩正躺卧在沙发上。黄莺与小君躺在长沙发左右两侧,杜鹃蜷缩在单人沙发上,她们都已沉沉入睡。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拨通罗毕的手机:“罗总,我的交易已经开始,你那边开始造势吧。”   “好的,就按中翰老弟说的,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电话那头罗毕的声音爽快嘹亮。   我冷冷道:“我对罗总的承诺什么时候没有兑现过?”   罗毕大概想起我为他冲掉的四亿烂帐,语气马上低微:“是、是,半小时后,你会看到整个市场有很多沽盘。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会成功。”   “好。”   我就等着罗毕这句话。他是美国名牌大学毕业,在纽约华尔街有不少人脉关系。我答应他放弃楚蕙,他答应我在华尔街散播假消息。由于他不直接参与获利,所以不惧怕违反当地的金融法规。   罗毕突然吞吞吐吐问:“小蕙都不接我电话,她好吗?”   我只能回答很好,心里却是莫名难受。我敢肯定,如果楚蕙知道我的可耻行径,她一定恨死我。但我没办法,为了顾全大局,我只能暂时牺牲她。啊!真对不起,我的蜜糖美人。   “中翰,你答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小蕙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小蕙不说,没人知道孩子是你的。等孩子长到十八岁,我会告诉他身世,让他选择。”   罗毕一直是爽快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啰嗦,他这些话都跟我说十遍了。   我痛苦地咬咬牙根:“我……我不会反悔。”   罗毕激动道:“太好了!谢谢你,中翰,我真的很爱很爱小蕙。”   “好了,我挂电话了,有什么特殊情况随时与我联系。”   我一句话也不想再说下去。   挂掉电话,我忧伤地直叹气。在我心中,蜜糖美人是无可替代的,她是如此特别、如此迷人,我又怎么舍得放弃?可是我不得不对罗毕做出承诺,因为我要保护更多的女人、因为我不愿意离开KT。唉,我好自私。 第九十九章 孤注一掷   转身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长沙发上的一位少女有异样。也许少女们怕黑,我办公室的灯全亮着,所以看得特别清楚。我悄悄走过去,跪在这位少女面前柔声说:“装睡的时候眼皮不能乱动喔。”   这个少女睁开了眼,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谁说我装睡?本来是睡着的,被你吵醒了,真讨厌。”   “小君,让哥亲一下。”   心情正郁闷,我需要美少女的安慰。   小君嗲嗲道:“不好啦,会给黄莺、杜鹃看到的。”   我可怜兮兮地把嘴巴伸过去:“人家都睡熟了,不会看的。来,亲一个。”   “嗯,嗯嗯嗯……”   小君温柔地张开小嘴。灯光下,她的嘴唇像玫瑰般鲜红:“说亲一个,都亲十六个了。”   看到小君娇憨,我忘记了所有的郁闷:“那就再亲十六个。”   “嗯嗯嗯……别摸、别摸。”   小君这才发现不但小嘴被亲了三十二遍,就连乳房也被我摸了三十二遍。   我把嘴巴转战到小君丰满结实的乳房,亲了一口鲜嫩的蓓蕾,我大赞:“好大啊,给哥亲亲。”   小君的身体发烫,她盯着我的大手,扭动着身体:“你……你讨厌,别摸下面。”   我坏笑:“湿了喔。”   小君娇羞地瞪了我一眼:“出去、出去,滚出去……啊,你的手指拿出啊!黄莺会醒的啦。”   我捏住她光滑白嫩的阴唇轻轻地旋转:“不会,人家睡得很熟,你不吵她一定不会醒过来。”   小君脸色大变,喘气变粗:“啊,别揉啦!啊……”   我笑得很邪恶:“是不是很舒服?”   小君几欲哭出来:“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哎呀,你别脱我的裤子。”   我的另外一只手也派上用场了:“小君你看,你的乳头硬了。”   小君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轻轻地揉搓她的蓓蕾。此时,鲜嫩的蓓蕾变成娇艳的红豆,雪白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饱满的手感催人沉溺。我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也硬了,不但乳头硬,连阴唇上的那颗小东西也硬了,她嗲嗲大骂:“李中翰,你再不把手指拿出来,我就……我就……我……啊啊啊。”   我把身体压上去:“我爱你,小君,哥爱你。”   小君慌了,脑袋转来转去,她想看看黄莺和杜鹃的反应,我趁机扳开她两条粉嫩的玉腿,握住早已出笼的大肉棒,抵到柔嫩的阴唇边。   小君花容失色,刚想挣扎站起,我屁股微沉、小腹疾挺,大肉棒插进高高贲起的白馒头中,小君一声惊呼:“啊,你疯了吗?啊,不要、不要插进去。喔,你这浑蛋,插得这么深!喔,会吵到人的!哥,我们出去好不好?”   我摇头冷笑:“不好,就在这里干。你不乱叫,黄莺、杜鹃就不会醒。”   说着,屁股几个起落,大肉棒越插越快,似乎到了尽头才拔出,快到穴口,我又一次闪电般的插入。   小君浑身剧颤,忍不住嗲嗲哀求:“给你这样插来插去,不叫的话会憋死的。”   “那就叫吧。”   我用力握住那双大乳房,一阵急抽,总算有更黏的东西流出来。   全身发烫的小君迎合几下,拼命地摇头:“叫出来会羞死的。”   “那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呢?”   感觉嫩穴已经完全润滑,我松了一口气。最担心不润滑的时候抽插会引起小君的反感,见她渐入佳境,我的抽送更是轻松自如。   小君夹了夹双腿,抬起下体,小嘴哪囔道:“反正都是死,羞死好过憋死,啊、啊、啊。”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但我还是强忍着,一边匀速出击,一边鼓动:“是啊,反正会羞死,不如叫大声点,干脆爽死。”   “噢噢噢,说得不错。哥,我喜欢跟你做爱,好舒服。噢噢噢,都顶到肠子里去了,噢噢噢。”   小君迷离了,陶醉的样子格外令人冲动。   我渐渐亢奋:“要不要用力点?”   小君闭着眼睛享受:“先这样,等会该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噢噢噢,哥,亲嘴啦。”   我趴下去,含住鲜红的小嘴,吮吸甘甜的唾液。如今跟小君做爱就如同跟戴辛妮做爱一样,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令我动情。   我没等小君示意就自行加力,“滋滋”声换成了“啪啪”声,大肉棒在湿滑的嫩穴里大刀阔斧、肆无忌惮地进出。   小忘怙呻吟,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两位小女孩。她的反击犀利而灵活,嫩嫩的肉穴里不停吮吸我的龟头、压榨我的肉茎,她还吸住我的舌头。   “啪啪啪……”   “喔喔喔……”   如此销魂的声音我都觉得刺耳,难道上官姐妹是聋子?我悄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左侧的杜鹃,发现她的身体动了几次,我知道,杜鹃早醒了。   连睡在单人沙发上的杜鹃都醒了,与小君同睡在双人沙发上的黄莺肯定也醒了,就算不被吵醒,也会被震醒。   我没有回头查看黄莺是否睁开眼,但我相信黄莺一定会看到我是如何与小君做爱,她至少能看见我的大肉棒插在小君的嫩穴里、能看见我摇动的屁股下有一片浓密的阴毛。   “哥,你可以用力点了。”   小君睁开眼,嗲嗲地呼唤。   “不怕吵?”   我凶猛地抽送,凶猛地敲打光秃秃的穴口。   小君拼命晃动两个羊角辫,大声嚷道:“不管了。你用力,再用力几下,人家就尿尿了。”   我坏笑:“那我用力喔。”   “嗯。”   小君痛苦地抱着我的胳膊,两条玉腿在我的腰间夹得更紧。   “吵醒杜鹃、黄莺可不关我的事喔。”   我气喘吁吁,大肉棒如利剑回鞘,准确地插入后一动也不动。   “不关你的事?你这个……这个乌龟王八蛋。哎呀,你干什么停下来?快动呀。”   小君不温柔了,也不发_了,她的眼神能杀了我。   我赶紧拔出肉棒又重重地插一下:“给哥喘口气嘛,又不是故意不动。你看,是这样吗?”   我扶起小君的脑袋,让她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欺凌她的下体、打击她的嫩穴。   “喔,哥……”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喜欢哥用大肉棒干你吗?”   小君面露痛苦,美目一闭,办公室里再次嗲嗲的呻吟:“喜欢……喔喔喔……喔喔喔……哥,我好喜欢你干人家。”   真受不了小君突然说粗话,脊椎猛地发麻,我打了一个冷顗:“女孩子不能说下流的话。”   小君突然激烈地扭动身体,像蛇一样扭动。我的大肉棒虽然凶悍,但在小君的扭动中,大肉棒在嫩穴里也无法幸免,如同被缠绕绞压。   我暗叫不妙,小君却已先崩溃:“用力点,用力干人家,啊……我要、我要尿尿、我要尿尿。”   “真浪啊。”   我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伴随着小君剧烈的痉挛,射进她的嫩穴深处,我相信精液一定灌满了她的子宫。   “呜……要死了。”   我穿衣服的时候,小君依然昏迷,只有微弱的气息。她的身下到处是黏滑的爱液,我不禁苦笑。   扫视上官姐妹,发现杜鹃的眼睛睁开一丝缝隙,我朝她示意一下小君,那意思就是要她们姐妹俩照顾一下小君。杜鹃红着脸,赶紧把眼睛闭紧。我暗暗好笑,整理好衣着,大步走出办公室。   刚回到大宗交易室,大家都沸腾起来,小风激动得大叫:“总裁你可来了,真神奇啊!市场一片沽盘,就连我一些朋友都打电话来叫我放盘沽几手,真是神奇。”   我板起脸说:“把电话都关了。请你们记住一件事,你们目前是为我工作。”   众人马上安静,小风低声道:“总裁,我明白了。”   我回到电脑前,仔细地分析计算一会,毅然再次插入指令卡,进入交易系统,豪情万丈地将剩下的交易权限在89元的价格上全部沽出:“大家注意,等到跌破5元,立即斩仓。”   “大地不曾沉睡过去,仿似不夜城这里灯火通明,是谁开始第一声招呼,打破了午夜的沉寂,空中弥漫着海的气息,叫卖的呐喊响着生活的回音……”   我喜欢这首《不夜城传奇》平凡的叙述,叙述城市里有平凡的传奇。   上宁有很多传奇,自然也有很多不夜城。在一家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酒楼里,我让经理把最好的招牌菜端上,把最舒适的客房订好,把最美、最性感的女人召来,把最好的美酒打开。   美酒在飘香,浪弹声作飘荡。结果天还没亮,小风、小卓、小张还有孙家齐就醉了。   除了我之外,都醉得一塌糊涂,他们说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的确,今天值得开心。斩仓时,原油的期货价格定格在86.332美元,这意味着他们在这次原油期货交易战中凯旋而归,获得一大笔佣金。他们知道这笔佣金等于是我送给他们的,所以他们不但开心,还非常感激我。   离开“今朝有酒今朝醉”时,那些性感美丽的女人都觉得奇怪,我居然不对她们动心。这些女人都不错,但与我的女人相比,她们连庸脂俗粉都算不上。   我又来到熟悉的小巷,这里还是又窄又暗,黑黝黝的巷口还是那盏光线昏散的白炽灯。幸好天快亮了,早起的人们为了生活开始忙碌,迎接新的一天到来。   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穿过昏暗的小巷来到一幢小洋楼前。我惊讶地发现,小洋楼已修缮一新,没有了残破,但古朴的韵味犹存。我举起手按响门钤。   “叮咚。”   才响一遍门就开了,好象里面的人知道我要来似的。   “知道我要来?”   我吃惊地看着为我开门的庄美琪。   “知道。”   身穿吊带睡衣的庄美琪淡淡地说完,转身就往里走。翘翘的臀部上只穿着一条小蕾丝内裤,露出大半边屁股,真是过分。   “既然知道我要来,为什么不煮一碗面给我?”   我笑嘻嘻追上庄美琪,在她翘翘的美臀上摸了几把。   庄美琪回头瞪着我,质问道:“你还吃得下?满嘴酒气,去哪里鬼混了?”   我左手揽住庄美琪的细腰,右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情地凝视着:“酒是喝了点、东西吃了些,也确实有女人在场。但我没鬼混,心里一直惦记着你煮的面条。”   “你等等。”   庄美琪抿嘴一笑,像个勤劳的小媳妇跑向厨房。   我跟在她身后喊:“我等,多久都等,海枯石烂、白头偕老。”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交响曲,还有庄美琪的娇嗔:“一天就知道花言巧语,房子装修后你还没来过。”   我盯着她翘翘的美臀咽口水:“这不是来了吗?”   “哼,下一次也不知道什么来。”   庄美琪一弯腰,拿出一个小瓦罐。打开瓦罐封盖,从里面夹出若干腌菜到小菜碟里,我顿时闻到勾人馋虫的酱辣味。   看见面条刚放进热水锅里,我趁机环顾四周,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庄美琪绝美妖娆,房子的装修却粗俗不堪,说是装修,其实也不过是简单装修而已。   我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庄美琪的心思,赶紧安慰:“以后我们天天见。碧云山庄也在装修,等过段时间装修好了你就搬过去住,喜欢哪一栋就住哪一栋,把这里出租,做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收租婆。”   庄美琪想笑又不笑:“哼,那里有我立足之地吗?”   我苦叹道:“说什么呢?我告诉你,如果由我姨妈来选媳妇,你可是排名第一顺位喔!”   庄美琪恨恨地用筷子敲了敲锅盖:“关键是我在你心里排最后。”   我大叫冤枉:“天啊,怎么能乱说,我只要一有好消息就马上来告诉你。”   庄美琪淡淡地问:“是不是炒期货赚了?”   我哈哈大笑,上前一步,抱住她的屁股猛揉:“家有仙妻,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知道我要来,还知道我炒期货赚了。”   庄美琪摆摆美臀,捞起面条:“大惊小怪。晚上我跟方阿姨通过电话,她说你要炒期货,但不踏实,叫我做好准备,说万一你炒亏了,让你来我这里暂时避一避。”   “唉,姨妈就是对我没信心。”   我摇头叹气,脑子里已盘算如何让姨妈实现诺言。   想到这,我的心又忤枰直跳。   “方阿姨担心你,她是为你好,就怕万一。”   说起姨妈,庄美琪满嘴好话。   我笑问:“那你认为我会亏吗?”   “我认为你无论亏与赚都会来我这里,所以我一直睡不好。你一到门口,我就知道你来了。”   庄美琪拿出各种调味品,一阵翻弄,油香飘散,又放进一些肉丁翻炒。   我一边叹息,一边吞口水:“唉,知我者,美琪也。”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把翻炒好的肉丁调料全放进面条里拌匀,拿着面走向餐桌。   我刚想拿筷子,她一掌拍掉我的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我衣袖来到洗手台。   我明白过来,赶紧洗手,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说:“瞧你的得意劲,应该是没亏。”   我把洗干净的湿手往她胸前的双峰擦了擦,大赞:“判断正确,加十分。”   庄美琪没好气地递来一小碟酱菜:“快吃吧。”   突然间,我感到很温馨。男人要的不就是这种充满温馨的生活吗?望着飘香的肉面,我心理涌起无限温暧,拉起庄美琪灵巧的双手,我撒娇道:“我要你喂。”   庄美琪冷笑:“喂你吃奶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正有此意。”   庄美琪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像看怪物似的。半晌,她娇羞地拉下身上的睡衣吊带,把一团丰满浑圆的乳房送到我嘴边。   古人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一小口面条,一大口乳房。等面条吃完了,庄美琪的两团大乳房都涂满了油,我咂咂嘴,吟道:“人生得意吃肉面,莫让乳房空对嘴。”   庄美琪歪着脑袋问:“吃饱了吗?”   我心满意足地点点头,一只手擦嘴,另外一只手拿起纸巾擦拭她油腻的乳房。   庄美琪冷笑道:“轮到我吃了。”   我满脸堆笑:“我帮你煮,我煮面条的手艺也不错。”   “我要吃棒棒糖。”   说着,庄美琪缓缓蹲下,伸出一双涂了美美指甲油的小手,从我的裤裆里掏出粗壮的家伙把玩两下。她娇羞地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吞下大龟头,吮吸几下,她眉头一皱,蓦然吐出大龟头:“你怎么不洗洗这东西?”   我冷冷道:“为什么要洗?反正我知道你会用口水帮我洗。”   本想逞口舌之爽,不料后果很严重,话音刚落我就暗叫不妙,想后悔已来不及。   庄美琪张开樱桃小嘴,再次含住大肉棒。只是吸吮两下后,竟然用尖尖的牙齿在茎身上咬下去。   我大叫一声,急忙求饶:“对不起、对不起,美琪我错了,你松口。”   “我今天就帮你洗个够。”   庄美琪美目光芒连闪,婀娜站起身,修长笔直的玉腿分跨在我的双腿外。一手拨开小蕾丝内裤,一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对准蚌蛤般的肉穴口,身体微微下坠,“滋”的一声吞没大龟头。   我再次吻上油腻腻的双乳:“噢,这样洗棒棒我非常愿意。美琪,我爱你。”   庄美琪扶着我的肩膀继续坐下,也许润滑不够,肉穴吞吃肉棒的速度很慢。几个来回顿挫,才全根尽没操穴之中。   她打了一个冷颤,喘气道:“快说,今天赚的钱够不够装修费?我看好西面靠江边的那栋,你可不许给别人!啊……好粗。”   “不算很多。”   我扶了扶庄美琪的_腰,猛顶十几下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七百万?”   庄美琪似乎心不在焉。小蕾丝内裤有些碍手碍脚,但她又不舍得把肉棒拔出再脱掉小蕾丝内裤,真是左右为难。   我用力一扯,将小蕾丝内裤扯断,庄美琪好心疼。刚要责怪我粗鲁,见我仍然伸着大拇指和食指,她马上转嗔为喜:“不会七千万吧?”   我还是摇头,微笑不语。   庄美琪见状,顿时张大了樱桃小嘴:“你别告诉我是七亿。”   我得意地托起大腿上的肉臀,又轻轻地放下,庄美琪眯着眼睛大叫:“老公,你好厉害,我爱你!”   日上三竿了。如果不是戴辛妮打电话催我开会,我还想赖在庄美琪的怀里,享受她的温柔。   办公室里的内部会议上,姨妈、郭泳娴、戴辛妮这三位超级大美女都盯着神采飞扬的我。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加上好好休息了一晚,我似乎与天地合一,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发现三位超级大美女的眼里都有异样,她们是不是都很崇拜我?   “还差三亿,即使挪用公司所有的资金还是不够,而且也不可能全挪用。”   戴辛妮吞咽了一口口水,忧心忡忡地将公司的各种开支明细帐目递给我,并露出无奈的表情。   郭泳娴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我淡淡地问。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知道郭泳娴有背叛我的念头,我依然想信任她,但我知道从昨天开始,我要对她保持距离。   我憎恨别人对我背叛,特别是我的女人。   从庄美琪家回到公司,我一直考虑要用庄美琪替换郭泳娴。可是几番商讨公司事务后,我就发现郭泳娴是难以取代的,这令我非常苦恼。   郭泳娴说:“你不是说她们有价值一亿的房子吗?就算不卖,也可以暂时抵押房子。”   姨妈一听,脾气上来了:“如果她们真的急用钱,就肯定一起出力。如果她们不愿意,那我们一分钱都不出。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KT真待不下去,我们就用这七亿另起山头,反正我相信中翰的能力。这叫‘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我向姨妈送去一个崇敬的眼神:“嗯,妈说得不错。如果我预料得不错,她们很快就会来找我。”   姨妈凛然道:“我们时间不多,明天中午是期限,我们仍然要做好最坏的准备。小娴,你着手处理各股东的事宜。小戴,你把公司琐事尽量处理完,包括薪资结算,在没有确定是否能保住KT时,暂停所有重要的工作。”   “是。”   戴辛妮和郭泳娴认真地记下姨妈的话,仿佛姨妈就是这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我不禁暗暗好笑。   “放心。妈,我有分寸,现在是赞助,不是罚款,相信他们也不会过于嚣张。”   对于姨妈的越权我不但不介意,反而很开心。因为我要把姨妈及我的命运紧紧连系在一起,让我们的关系超越任何血缘亲情。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中翰,男人就应该有霸气,瞻前顾后的是懦夫行为,妈瞧不起这种男人。”   其实姨妈也知道自己的越权,但非常时期就需要一种凝聚力,而凝聚力更体现在勇气上。   “我会让妈瞧得起的。”   我话说完,戴辛妮与郭泳娴都笑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够男人?我看向姨妈,她的眉宇间除了英气外还多一分扭捏,微红的脸又添了一丝羞涩,我春心大动,忍不住欣赏姨妈亮丽的装扮。   她的头发与往日不同,没有那么卷,披散而下,只有发梢如大波浪卷起,后脑的中间部分却收起一束头发,像马尾又不像马尾。这样看起来不但有层次,还显得她的头发少了。姨妈的头发很多,平时看起来显得有些沉重,如今看起来显然飘逸许多,也年轻许多。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姨妈天生丽质。除了在嘴唇上抹上一层防干燥的淡彩唇膏外,她橄横形的美脸没有多余修饰。来上宁这几个月,她丰满了,脸颊也圆润不少,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消失好几条。不仔细看,还让人觉得是眼角细纹而已。   姨妈令人深刻的地方大概就是她的眼附了。她是标准的凤眼,远看会认为是单眼皮,近看才能发现是两条很接近的眼线。眼尾虽长,但上翘的弧度不高,看起来并不轻佻。   赵红玉也是标准的凤眼,但她的眼角细长,上翘的弧度很大,所以有强烈的勾人感觉,而姨妈的凤眼很英气、很有神、很漂亮。当然,姨妈只要一笑,她的眼角就会自动上翘。那时候,说她有多勾魂就有多勾魂。   正因为如此,姨妈才不苟言笑。就是笑,也是微微浅笑,既内敛又端庄。奇怪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小君就不同,只要一笑,眼角几乎全上弯,说她像小狐狸绝对没说错。   姨妈的修长脖子从来不戴任何饰物。由于丰满,她的锁骨几乎难以看见,幸运的话能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今天姨妈穿了一件深咖啡色的上衣,意外地没有把领子裹紧,而是少扣了一颗扣子,我就幸运地看到非常圆润的胸脯。   姨妈穿露膝窄裙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以前我从来不去想,因为端庄的姨妈绝少穿露膝的裙子,哪怕在家里,姨妈也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不过今天的太阳似乎从西边出来了,我确实没有眼花,姨妈穿上了露膝的深咖啡色窄裙。   跌下悬崖的那晚,我曾经在黑暗中触摸过姨妈的身体,感觉都是肉。可今天我必须修正一下,姨妈的小腿很标准,微露的大腿也很标准,不胖也不瘦。姨妈不是笨蛋,如果她的长腿与戴辛妮的美腿相差甚远,她一定不会露拙。   到了姨妈这个年纪,似乎除了黑色与白色的鞋子外,穿其他颜色的鞋子都显得花稍。我曾注意到姨妈就把两种颜色的鞋子交替使用,昨天是白色的,今天就非黑色的莫属。   可是她今天穿的鞋子格外不同,是一双深咖啡色的高跟凉鞋,细长的高跟,鞋面很精致,能看到脚趾头与脚跟。脚趾头明显涂了指甲油,仔细一看,也与鞋子的颜色差不多,异常显眼。雪白的脚踝上,几圈装饰鞋带缠绕着雪白的小腿。   喔,我的天啊!姨妈她想干什么?时装表演还是想勾引男人?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个早已死去的李靖涛。 第一百章 还清白   姨妈正与戴辛妮、郭泳娴讨论,她们讨论什么我无心倾听,我的一只手悄悄滑向裤裆,揉一揉那里异常的肿胀。   正恍惚间,耳边一声厉喝:“中翰,你干什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昨晚没休息?我听说你去喝酒了。”   我一听,心里不禁大骂庄美琪吃里扒外。她不说,姨妈绝对不知道我喝酒。表面上我很淡然:“是啊,期货交易到凌晨四点,我和投资部几个员工就出去吃消夜了。大家都很开心,就喝了点酒,可是不想回家吵家人休息,就在饭店睡了。”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无懈可击。姨妈见我操劳,心中一软,语气温柔下来:“以后少喝点酒。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接受那笔三亿的无息贷款。一来有充足的资金做周转,再来就是无息的贷款不要白不要,就算拿来转存到别的银行也有不少利息。你怎么看?”   “对,这细节我倒没想到。妈就去贷款吧,钱自然多多益善。等度过难关,我们多做善事便是。”   “噗哧。”   姨妈笑了,是属于大笑的那种。不用说,她的眼角上翘了。唉,我不看了,省得心里难受,赶紧把眼睛投向目光温柔的戴辛妮。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被她的黑色丝袜美腿弄得口干舌燥,我吸了口气站起来:“我出去办些事,你们聊,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姨妈、戴辛妮面面相觑,似乎觉得我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走出办公室时,我甚至连看都不看郭泳娴一眼,哼,这可恶的女人。正想扬长而去,忽然发现办公室门边的秘书席上,杜鹃和黄莺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轻轻点点头,暗示她们嘴巴要严紧,两姐妹聪明伶俐,马上意会,慌慌张张地向我眨眨眼表示明白。我还是不放心,又盯着她们看了一会,见她们小脸微红,脑袋垂下,我这才昂首阔步离开。   在庄美琪家睡醒就直奔公司,一点东西都没吃。如今肚子饿得咕咕乱叫,我既想念庄美琪煮的那碗香喷喷的肉面,又想念她那两团油腻腻的乳房。   本想再回到庄美琪的温柔窝继续沉溺温柔,却在公司的门口见到把Civic擦得光亮的樊约,她旁边站着一袭白衣的章言言。   我走过去,板着脸:“上班时间擦车?扣一个月薪资。”   樊约伸伸舌头,把手中抹布收在身后:“扣就扣,反正薪资扣完了没饭吃,我就去辛妮姐家吃。”   “嗯?”   我的眼珠子瞪很大。   “咯咯……”   两位小美女放声大笑,她们一点都不怕我。   我咬咬牙,把目光转向眼睛大大的章言言:“上班时间看别人擦车也要扣一个月薪资。”   章言言向樊约看了看,害羞道:“我……我也去辛妮姐家吃。”   “哼。”   我走上前,伸出手指头一一计算起来:“据我说知,你在辛妮家吃住快一年了。这房租费、水电费、伙食费……都要好好计算一下。”   “啊?”   章言言把眼睛睁得像探照灯似的。   我奸奸一笑:“我可不像辛妮这么好讲话。要想我不追究这些乱七八糟的费用,就陪我去吃东西。”   章言言向樊约递了递眼神,又犹豫片刻,才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去就去啰。”   我暗暗好笑,女人矜持还要拿捏火候。这章言言把握尺度恰到好处,既有面子又不令我难堪,真不愧为KT七仙女之一。   我挥挥手,率先跳上驾驶座:“走,你和樊约坐后面,我来当司机。”   两个小美女钻进车子,樊约娇笑:“总裁当司机,看来我们今天运气不错喔。”   我开心地发动引擎:“那是当然!你们今天一定踩到狗屎,运气好翻天了,我可是很少约女孩子去吃东西的。”   “呿……”   小美女们对我的话很不相信。   章言言抓住我话中的小尾巴:“很少,那意思说有约过某人了。说说看,是不是何婷婷?”   我大声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约过她?”   章言言摇头叹气:“可是人家何婷婷说李总裁约了她好几次,她没办法,才勉强答应去过一次喔。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男子汉敢做敢当。再说是约会而已,又不是……”   “很严肃地告诉你们,我真没约过何婷婷。”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中明白那是何婷婷故意胡说炫耀。   章言言冷笑了,不依不饶道:“要不要我们上楼把何婷婷叫下来对质呢?”   我快疯了。说要对质不可能,是让别人看笑话;说不对质吧,会让人觉得心虚。   我好恨,恨得牙痒痒:“天啊,我现在后悔约你们了,能不能取消啊?”   章言言拼命摇头:“不行,我们肚子也饿了。”   “那就尽快吃东西塞住你的嘴。快说,想吃什么?”   我无奈,只能继续开车前行。   两个小美女私下交流了一下,由章言言拿主意:“我想吃面条。”   “面条?”   我有些意外,原以为这两个小美女会说吃海鲜之类的。   “往前走到路口左转,过十字路口后再右转,然后再左转。我听说那边有家‘满面春风’的阳春面很好吃。”   章言言从后座趴到我的身后挥舞着手臂,好象我是乡巴佬进城,需要别人指路一样。   “我知道在哪里,别转来转去,听得都晕了。”   我干笑两声,趁两位小美女不注意,突然急踩油门。   两位小美女猝不及防,纷纷东倒西歪。不用说,雨点般的粉拳伴随娇滴滴的叫骂声全落到我身上,我哈哈大笑,车越开越快。一个左转弯,差点与迎面而来的一辆红色金龟车撞上,幸好双方都紧急刹车才避免车祸。我脸色发白,慌忙下车查看,发现两辆车的车头只相差五公分。   “怎么是你?”   从红色金龟车里走下一位美女,见到我,她大吃一惊。   我嘴唇发抖:“何……芙。”   小吃店叫“满面春风”也许不是做生意的最佳时间,这里冷冷清清,没几个顾客。我与何芙坐在一桌,章言言与樊约很识趣,远远地坐在另外一桌。她们春风满面、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而我和何芙则冷冷冰冰的,坐了半天,不要说吃阳春面,就是茶也不喝一口、话也不多说一句。不是我不热情,而是何芙非常冷漠。   “回来了也不找我。”   我又一次打破沉默,眼前这个女人依然美丽,但憔悴得很。   头发油腻,估计因为脏才扎起马尾,身上浅色衬衫都是灰尘,白色球鞋快变成黄色球鞋,鞋底还有泥。一看就知道她要嘛从农村回来,要嘛去过工地。   何芙不好意思地拍掉身上的尘土,飞扬的尘土落到我们面前的两碗阳春面上,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显然是何芙故意所为,她希望早早结束这次偶然的相遇,所以她不仅不觉得自己有失礼仪,还极尽挖苦我:“你现在是上宁市的大红人了,炙手可热,我怎么好意思找你?”   我叹息:“你这样说话不像你。何芙,你变了。”   何芙淡淡道:“人会长大、变老,有变化很奇怪吗?我不想讨论这个庸俗的话题。有什么话想说就说,我还有急事要办。”   看见何芙很不耐烦,我苦笑不已,只好直奔主题:“为筹集资金的事?”   何芙皱了皱眉,很意外:“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想啰嗦解释,继续说:“我现在可以拿出七亿,明天中午还能筹到三亿,一共十亿。到时候这笔钱会先转到市委那里,不知道市委怎么分,也不知道你们能分到多少,但我希望能先帮到你。”   何芙这下不是吃惊,而是动容:“你们真的肯拿出十亿?”   “是啊,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希望息事宁人,大家别争了。斗个头破血流有什么好?”   我喜欢干脆直接,恳切的语气溢于言表。   何芙愣了半天,眼神充满不信任,但我目光自信、语气坦荡,她看了我半天,态度悄悄发生变化:“我们没想过再争什么。如今我爸生前几个重要的工程纷纷出状况,银行撤资、政策倾斜,几乎血本无归,还有几个企业几近破产。”   “真的没办法了,找市政府出面,结果市政府推给市委,市委又推给市政府,就是不愿意插手帮忙。说实话,也没有人敢插手,一怕惹来麻烦,更怕是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完。”   我点点头,何芙叙述的与赵红玉说的差不多,这至少证明赵红玉并没有说假话。   何芙喝了一口绿茶,继续说:“眼看全没了指望,哪知祸不单行,几个企业的负责人顶不住想自杀。虽然全力劝阻抢救,结果还是死了一个,死者的家属哭闹,大家于心不忍,都捐助一下。”   “后来大家想到与其全部等死,不如救一家算一家,救一个算一个,于是所有人开始筹集资金,集中帮助有机会生存下来的工程和企业,我还把我的房子给卖了。”   “卖房子的那天,赵红玉找到我,她与我父亲生前有些瓜葛,我对她没什么好感,可没想到危难的时候,她能站出来帮忙,还给了我三十万。”   “为什么不找我?”   我给何芙斟满一杯绿茶。其实她很渴了,但她不信任我的时候,一滴水都不喝,好倔强的女人。   “我没想过你会帮。”   何芙仰起头,“咕嘟”两下把半杯茶水喝掉。   我笑了笑,将何芙头上的一片残絮舍下来:“现在我就可以把七亿给你。”   “好脏,别碰。”   何芙脸上有了一丝暖意:“说实话,如果你把十亿拿到市委,估计到我们手中会一毛不剩,他们不会把钱分给我们的。我们现在已经穷途末路,都落到井里了,他们不往井里扔石头已是大发慈悲。”   “我改变主意,把钱全部交给你。”   我很坚定地告诉何芙。对她,我没有任何怀疑,也没有任何迟疑。   “如果全给我的话,七亿就足够了,几乎可以挽回所有的工程和即将倒闭的企业,包括这家‘满面春风’。”   何芙有些兴奋,她的眼睛迸射出耀眼的光芒,这种光芒曾经令我印象极其深刻。   我大感意外:“什么?这家‘满面春风’是你们的?”   何芙点点头,不无遗憾道:“正确的说,是周秘书一位亲戚的。为了筹集资金,这家店也要变卖。买家已找好,过几天就转手,以后这家店就不叫‘满面春风’了。”   我连思考都不用,马上大手一挥,说:“卖给我吧,我来接手。名字不改,还是叫‘满面春风’。”   何芙想笑:“别逗了。你一家大公司的总裁,怎么可能看上这家小吃店。”   我很认真道:“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做的牛肉面很道地,我想让她发扬手艺。这店以后既有阳春面又有牛肉面,生意一定会更加好。”   “随便,老板现在就在,我叫他出来和你签个字据。”   何芙猛喝茶水,还咯咯直笑,我真怕她喷得我一脸。   我摇摇头,平静地说:“不用什么字据,就算我把七亿交给你,也不用写收条、立字据。”   何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为什么?整整七亿,你这么相信我?”   我知道何芙不一定全信,但我还是真挚地说:“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我对你好,就是对自己好。”   “咯咯……你哄我是不是?”   何芙猛拍身上的衣服,又是一片尘土飞扬,估计我知道,她这次拍掉身上的尘土与前一次完全不相同。这时她心已大乱,又不想让我看出端倪,所以才不顾一切拍身上的尘土来掩饰。嘿嘿,我老江湖一个,焉能看不出来。   “小芙。”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银行还没关门,我马上把钱转给你。走,我们去银行。”   华夏银行的刘副行长是一位看起来很精明的人,他亲自为我办理七亿元的转帐手续。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资金,他还亲自将我与何芙送出银行大门。此时已是万家灯火,我知道,我要向何芙告别了。   “不送你了,身上的钱小心点。”   来到红色金龟车前,我本能地嘱咐何芙。她的手提袋里有七张纸,那是每张价值一亿元的银行兑票。   “呵呵,你还怕有人抢啊?难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   何芙绝对不是贪图钱财的女人,但今天她确实为这一大笔钱激动,我看到了她盈动的泪花。   “哦。”   我想起来了,何芙是中纪委的一名干员,不过我还是叮嘱:“那你早点回家洗个澡休息吧。”   “大恩不言谢,这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总之……我先走了,再见。”   何芙咬了咬嘴唇,瞄一眼Civic里东张西望的两位小美女,转身钻进红色金龟车。   “再见。”   我举起僵硬的手臂。车走远了,我的手臂还不愿放下来。   “喂,人家走远了还看?这么留恋,为什么不送人家?我们可是愿意做电灯泡的喔!”   章言言走到我跟前,挡住我眺望的视线。   我叹息地解释:“人家有人家的隐私,我们要尊重人家的隐私。”   章言言酸溜溜道:“她曾经帮过你,你这次帮她算扯平吗?以后会不会还继续来往?”   章言言见过何芙,那次在警察局里是何芙将我救出去,当时章言言就在场。   我拉开Civic车门时,侧头看了看章言言问:“你吃醋了?”   章言言把她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我……我怎么会吃醋?要吃醋也是樊约吃醋呀。”   “嘿嘿,是吗?”   我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   章言言怒气冲冲地钻进车里,嘴里不停地损我:“说我吃醋?哼,自作多情。”   我知道自己过分了,当着两位喜欢自己的女孩面前,对一位大美女含情脉脉。   是可忍,孰不可忍?换成别人,后果早不堪设想。   我转身对着后座的两位小美女柔声道歉:“真不好意思,本来是带你们出去吃东西。没想到弄了大半天,就吃了一碗冷面,还要你们陪我办事。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以后有机会一定补偿。好吧,别生气了,我承认自作多情、厚颜无耻、下流好色行了吧?”   “知道就好。”   樊约闷了半天终于说话了。我知道她更吃醋,刚才一直憋着不想说话,如今见我一番道歉,她的脸色好看多了。   我回头发动引擎:“提醒你们一下啊!今天的事你们别随便说出去,否则……”   章言言问:“否则怎样?”   我露出凶狠的表情:“怎样?哼哼,男的发配充军,女的先杀后奸。”   可惜,两位小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反而对我痛下毒手,我一边闪避一边求饶:“哎哟、哎哟,说错了、说错了,应该是先奸后杀。”   这次我开车异常小心,人不会总有好运气,撞上陌生人倒霉,撞上熟人就更倒霉了。不过与何芙的几次相遇都有惊无险、平安度过,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冥冥中上天安排我们相见,那七亿似乎为她而准备。   在吵吵闹闹中我回到KT,却意外发现戴辛妮的宝马。她的办公室窗户亮着灯光,我办公室的窗户也亮着灯光,公司大楼几乎全部灯火通明。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能大张旗鼓地用我的办公室的人,相信不会超过三个,她们是姨妈、戴辛妮、郭泳娴。   章言言兴奋道:“幸好跟总裁出去了,要不然一定被要求加班。”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是加班,或许是大家忘记关灯了。”   章言言看了看戴辛妮的宝马说:“这种机率很小,何况辛妮姐也在,她提倡的环保节约谁敢不遵守。”   戴辛妮非常小气,能休息就一定休息,所以我很赞成章言言的判断:“你们的辛妮姐是世界上最讨厌跟班的白领,除非工作非常重要。嗯,言言留下跟我上楼,小樊就回去吧。”   樊约大声问:“我为什么要先走?”   我解释:“言言跟辛妮住,她等会跟辛妮一起回去。”   樊约看了看章言言,很坚定地说:“我也要加班。”   “好吧。”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直觉很敏锐,章言言对我格外热情令樊约起了疑心,尽管她无法阻止我猎艳,她只是尽量避免好朋友成为我的情人。   走入公司大楼,两位保全笑脸迎上,我问:“怎么回事,加班吗?”   保全连连点头:“是是是,郭总裁吩咐全体员工都加班,刚才还送上去两百七十三份餐点。”   我关心道:“哦,你吃了吗?”   保全很高兴地点头:“吃过了,谢谢李总裁关心。”   “好,我们也是来加班的。”   说完,我带着两个小美女走向电梯。保全那表情告诉我,他心里一定在嘀咕:“既然你是来加班的,为什么还要问我?是故意消遣我还是故意找借口问候我?”   电梯里,章言言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总裁真好,故意找借口问候那些保全。”   樊约哪有这些心机,听章言言这么一说,她傻傻地看着我。   我笑道:“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肚子痛,原来肚子里有蛔虫。”   章言言一愣,急忙问:“樊约,总裁是不是说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樊约吃吃娇笑:“我不知道。”   “叮!”   电梯到了四楼秘书处。   “哼。”   章言言一甩长发,狠狠地瞪着我,樊约赶紧把章言言拉出电梯:“哼什么?出去呀。”   章言言挡住电梯门,气鼓鼓地不想走。我笑嘻嘻地靠在电梯里向章言言眨眼放电,樊约脸色微变,将章言言硬拖出电梯:“走啦、走啦。”   电梯门重新关上时,我听到章言言仍然不依不饶:“他说我是蛔虫,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他是总裁……”   樊约说得不错,我是公司的总裁,更是我女人的总裁。   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自私、懒惰、乱发脾气、耍小聪明、爱乱花钱、两天不换内裤、三天穿同一件衣服……但我绝不允许我的女人对我不忠。   跨出电梯时,我的心情突然恶劣到极点,因为我又想起郭泳娴对我的背叛。   “总裁晚上好。”   杜鹃见到我马上站起来,她的小嘴似乎刚停止咀嚼,我柔声问:“餐点味道怎样?”   “当然无法跟总裁叫的外送相比,好难吃。”   黄莺从休息室走出来,她手里捧着饭盒。   “我尝尝。”   拿起小勺子,我装模作样尝了一块小肉片:“嗯,还不错,你们可别嘴刁喔。”   黄莺和杜鹃伸了伸小舌头,小声说:“郭总监正在发火,总裁可要小心点。”   我板起了脸:“以后要称呼郭总裁,她升官了。”   黄莺的脑袋和娇小身体一起猛摇:“不,我们就叫她郭总监,你才是我们的总裁。嘻嘻……”   我想笑,轻轻地刮了一下黄莺的小鼻子:“那就帮总裁冲一杯咖啡进来。”   “冲两杯。”   郭泳娴突然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把我和上官姐妹都了一跳。我顿时大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泳娴,这是干嘛?黄莺、杜鹃昨晚陪我通宵工作一晚上,很累了,让她们先下班回去吧。”   郭泳娴冷冷道:“不行,单放她们回去,其他人怎么看?”   我向黄莺挤挤眼,把郭泳娴拉进办公室,关上门我随即大声问:“为什么突然加班?就算公司要加班,秘书处也要特殊安排,这是公司的不成文规定。你在秘书处待了这么久,不会不清楚。”   这是我第一次向郭泳娴发火,理由很充分,但对于郭泳娴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曾几何时,郭泳娴在处理工作时犯下更大的错误,我都安慰她、鼓励她、支持她。   可今天我却无法容忍她,哪怕是更小的错误我都会拿来放大,继而批评,猛烈地批评她,这是因为我心里开始厌恶她。   当一个女人被我厌恶之后,她即便做正确的事情我也厌恶。   “说话啊,哭什么?”   我皱了皱眉,别的女人流眼泪我会发慌,但现在我一点怜悯的心都没有了。此时我已下了摊牌的决心,情人眼神揉不进沙子,我岂能与一个随时背叛我的女人一起共事、生活?   郭泳娴泪如雨下:“我哭什么你知道。”   我冷冷道:“我不知道,我刚回来。”   郭泳娴大声嘶喊:“你别装。”   “我……真是莫名其妙。”   我厌恶地坐到沙发上。   “你下午出去连看都不看我,在办公室里你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现在……现在你又对我大吼!你的语气冷冰冰的、眼里没有一点感情,我能感觉出来你讨厌我。”   我淡淡道:“是吗?”   “有什么就说清楚,我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能这样对我。”   郭泳娴哭红的双眼也没有能打动我。   “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心里清楚,而且即使你感觉出来我讨厌你,你也不能拿员工出气。看来你不适合做一名称职的主管,你明天辞职吧。”   我走上前,用阴鹫的眼神看着郭泳娴。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这家公司的最高决策者。   面对我越来越强硬的态度,郭泳娴的脸越来越苍白:“我……我现在就可以辞职,但我必须要弄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冷笑:“看来我不点明,你是不会承认了。”   郭泳娴突然又鼓起抵抗的勇气:“那就拜托你点明。”   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给她留下什么面子了。一声叹息,我除了愤怒还带有一丝遗憾:“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知道我在山庄失踪后,直到第二天才来找我。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希望我早点死。我在碧云山庄忍饿受冻的时候,你却跟张思勤商议如何卖掉碧云山庄,就在这里、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你和张思勤一起谋划如何让我死掉。郭泳娴,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唉,幸亏我福大命大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怎么知道的?”   郭泳娴不哭了,她爽快的承认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死不承认,叫我拿出证据。 第一百零一章 在床上是恶魔   “嘿嘿,我办公室有安装监视系统你又不是不知道,看来我还要感谢朱九同。”   为了保护上官姐妹,我编造另外一个证据。   郭泳娴当然清楚原先朱九同为了监视员工,曾经在公司里布置很多监视系统。   我虽然基本上都拆除了,但几个重要的部门还是保留监视器,不过我办公室并没有监视系统。   郭泳娴异常平静:“还有其他的吗?”   我被激怒了:“这一件事就够了。至于你还有没有更狠毒的阴谋,我就无法得知。”   郭泳娴避开我愤怒的目光,把脸转向洗手间:“那我就请一个人出来帮我洗掉恶毒的罪名。”   我狂笑:“哈哈,请谁?请张思勤吗?哈哈……”   洗手间突然闪出一条人影,还夹带一丝沁人的香水味:“别笑了,鬼哭狼嚎都比你的笑声好听。”   “妈?”   我大吃一惊,姨妈的出现令我匪夷所思,我张大的嘴巴久久无法合起。   姨妈来到我身边,玉指一伸,指着我的鼻子大骂:“真是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胡乱冤枉好人,你羞不羞?快向小娴道歉。”   我傻愣愣的不知所措:“向她道歉?我冤枉她?”   姨妈冷笑:“不错,你确实冤枉小娴,我是来还她清白的,你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我哭丧着脸,赶紧请姨妈坐下:“妈,你说什么呢?你老人家……哦,不,你不老。你德高望重,当……当然有资格,妈的话我全听。”   一旁的郭泳娴急了:“方姐,你还是解释吧!换成是我,我也一样会误会。”   姨妈瞪了我一眼:“你看看小娴多好。”   “哼。”   我心中对郭泳娴犹存一丝怒火。   “哼什么?你过来。”   姨妈大怒,闪电出手将我的耳朵准确地捏在拇指与食指之中,我痛得哇哇大叫:“哎哟,你怎么又拧。”   郭泳娴手忙脚乱地跑过来劝阻:“方姐,你快放手啊。”   姨妈怒气冲冲道:“我是拧住他的耳朵让他听我解释。”   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听听姨妈怎么解释。   如果是郭泳娴阴险地找姨妈来压我,我一定不放过她这个烂女人,眼下还是赶紧求饶:“我听、我听,妈的教导记心肠,走遍八方好儿郎。”   没想我的求饶换来更痛的惩罚,姨妈怒极反笑:“你还绕口令。”   我苦啊!解释没听到,反而是我先要解释:“哎哟、哎哟!妈,那叫押韵,不叫绕口令。”   姨妈用力点头:“不错,你哎哟、哎哟叫也挺押韵。”   我一声惨叫,耳朵更痛了,痛得我眼冒金星。   无意中瞥了郭泳娴一眼,发现她在掩嘴偷笑,我顿时怒不可遏,可又无可奈何,谁叫我遇上一个凶悍的姨妈。   “你掉山下那天晚上,小娴把张思勤的图谋告诉我,我就叫小娴先应付他,看看我们KT里有多少藏着坏心的人。小娴假以辞色,一边应付张思勤,一边暗中将谈话的内容录音。本想等筹集资金的事解决后再拿出录音给你听,小娴是见你最近烦事不断,怕让你分心,才这样决定。”   “啊?”   我一听,如同晴天霹雳,暗叫这次误会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不对,我还记得妈和我一同掉落山崖时,妈曾经说过手机掉了。既然手机掉了,又怎能跟泳娴联系?”   姨妈一听,美脸突然绯红,意外地松开我的耳朵:“妈的手机一直……一直在衣服口袋,口袋有拉链,掉不出来。”   我搓了搓耳朵,还是不明白:“就算没掉出来,那掉进水里后手机还能用?”   姨妈解释道:“我的手机是防水的。”   我一想也有道理,特工的手机肯定有防水的功能。我亲眼看过姨妈的手机,古古怪怪,又难看又粗糕,没想到还是个好东西。唉,走眼了。   正打算向郭泳娴道歉,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郭泳娴向姨妈递了递眼色,我又狐疑了。   心念急转,想到一个大疑问:“既然妈的手机可以跟泳娴联系,那为什么当时不打电话叫人来救援?害得我冷了一晚上、饿了一晚上,身上还有蛇毒。”   姨妈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紧张:“当时妈也想过打电话求救,不过我们掉到树上的时候,妈下去查看了一下,觉得有把握救你。加上妈的身份特殊,不想惊动警方。怕万一调查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所以就觉得不报警。”   “后来我见当时天色已晚,你也脱离险境,就想给你多吃点苦头,让你多历练一点、快点成熟,别整天尽想着勾引女人。”   “哪知小君打你的电话打不通就到处找你,结果把大家都惊动。幸亏小君没报警,于是我就将计就计,按照张思勤的意思,叫小娴第二天早上再来接你……”   郭泳娴也帮姨妈解释:“不过小君死活要立即去碧云山庄找你,其他人包括辛妮都很着急。我为了要把戏演逼真,就故意隐瞒你当时的真实情况,把所有知道你失踪的人都召集到公司里商量。”   “我担心小君报警把事情闹大,就告诉大家你有可能跟姨妈去办事了,大家才稍微平静下来。没想到,意外出现了。”   “楚蕙突然说了一句:‘万一中翰不是跟姨妈在一起呢?’大家一听,纷纷觉得有道理,情绪又失控了。我没办法,等葛玲玲和樊约都到齐后,就一同向碧云山庄进发,那时候已是凌晨三、四点了。”   恍惚间,女人们深夜寻夫的场景闪现在我眼前,这一幕幕忙乱无序的画面令我既担心又感动。我坚信,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回想起那天凌晨发生的事情,郭泳娴还心有余悸:“你也知道,高速公路正在修建,到处坑坑洼洼不好走。天又黑又没路灯,我们一大帮女人为了避免出意外,都把车子开得很慢。一个小时的路,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   “原来如此。”   我一下瘫软在沙发上。   姨妈瞪着我问:“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你愿不愿意道歉?”   我站起来,握住郭泳娴的双手动情道:“泳娴,我误会你了……嫁给我吧。”   “呜……”   郭泳娴大哭,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哭中得以发泄。我双臂环绕,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姨妈深受感动,她很通情达理地对我说:“两天没见小君,我等会回家看看她。你去小娴家好好认个错,认错完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和我一起去银行拿贷款,中午你要列席市委会议。”   我把郭泳娴拉到沙发上坐好,很忐忑地搓了搓手:“会议取消吧,我已经把那七亿给何铁军的女儿。”   姨妈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给的?”   我尴尬道:“就刚才。”   姨妈嗔道:“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妈商量。”   看得出姨妈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想过多责怪我。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说:“这件事由我拿主意。”   郭泳娴马上帮腔:“方姐,何铁军的女儿何芙救过中翰,听说她是中纪委的人。”   姨妈的眉头皱了皱:“中纪委的人?”   我点点头:“对。”   “哼,等会我打电话问问朱成普就清楚。”   姨妈狠狠瞪了我一眼,语气缓和下来。   大概她对中纪委也颇为忌惮,只是她提到朱成普却令我感到意外,连大名鼎鼎的中央纪检部朱部长都认识,姨妈的人脉关系真不可小觑。   见姨妈的眼珠子朝我办公桌上的电话乱转,我就知道姨妈有事情要处理,赶紧催促郭泳娴:“你先安排员工下班吧。下次加班的餐点找好一点的餐厅做,这饭也太难吃了。”   郭泳娴离开时白了我一眼:“我亲自炒好不好?”   “这……什么态度,两百七十三份她能炒得过来?”   我望着郭泳娴的背影跟姨妈叫屈。   姨妈嗔道:“你也知道两百七十三份这么多,有餐厅肯接下这订单就不错了,还嫌弃味道不好?哼,我尝过那些饭盒,两荤一素,味道也不是太差。想当年,妈连糠都吃过……”   我还是转移话题吧!反正我今天说圆,姨妈一定说方;我说黑,姨妈一定说白,总之我什么都不对。   见姨妈风姿绰约,我眼睛一亮,马上哄她:“妈,你今天好漂亮,这衣服真好看。”   姨妈本来凤眼带威,听我这番赞叹,她的眼角微微上翘:“别说这身衣服了,我真心疼。”   我笑问:“多少钱?”   姨妈叹了叹:“也不算很贵,就三万多而已,这牌子的款式比较适合我。”   “妈,刚才我在银行转了二十万给你。你别心疼,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忍住笑,心想姨妈出手越来越阔了,看来要孝顺她,就一定要多赚钱。如此美貌的女人足足浪费了几十年,我受她的养育之恩,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补偿她失去的光阴。   “哼,算我没白养你。”   姨妈美丽的凤眼扫视过来,仍然不怒自威。我面带微笑,走上前习惯性地搂住她的肩膀:“是啊,妈能用糠把我养大,真不容易。”   姨妈一听,顿时凤眼倒竖,只是这一次她的眼神既不怒也不威,而是满含柔情:“你耳朵又痒了是不是?”   我看得真切,喊得深情:“妈……”   郭泳娴进来似乎很不是时候:“方姐,我们走吧。”   姨妈脸一红说:“你们先走,我打几通电话就走,明天记得早点来公司。”   我依依不舍:“妈,明天见。”   姨妈轻轻颔首,她眼里藏有雾一样的东西。   城西到城东其实并不远,夜里不塞车,计程车走快速环城公路半个小时就到,可是我还是觉得很慢。郭泳娴一上计程车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于是我的大肉棒硬了十分钟。   这是难言的折磨,我忍不住在郭泳娴的耳边嘀咕了两句,她一听,马上就脸红心跳,瞥了专心开车的计程车司机一眼,她悄悄坐到我身上。   我大声说:“司机,开点音乐听听,我老婆晕车。”   郭泳娴当然没有晕车,我只是希望音乐能掩盖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息。我才将手放在郭泳娴的小腹下,她就开始喘息。手掌覆盖一片茂密软草,我用两根手根插入浪水肆虐的蜜穴中,她的喘气更浑重了。   “司机,再开大声点,尽量大声点。”   我只能再次提出要求,幸好司机的服务很周到,他答应了我的请求,但销魂的喘息仍然无法掩盖。浪水湿透手掌,我温柔地将整个蜜穴都包围在手里。   “……告诉我你等待的是我,告诉我你不要再错过,你闪烁的眼眸仿佛有些话始终无法说出口,你快对我说别害怕没有把握……”   计程车里播放的是一首缠绵的《孤枕难眠》唱到一半的时候,我的大肉棒插进郭泳娴的蜜穴。她随着音乐扭动,合着拍子吞吐,计程车颠簸一下,她似乎就能得到一次高潮。   计程车司机提出一个好建议:“小兄弟,要不你坐前边,让你老婆躺下来休息?”   我尴尬地拒绝:“不用了,谢谢。”   计程车司机关切道:“我见你老婆坐在你身上,你怪吃力的。”   我不敢乱动,只能由郭泳娴掌握吞吐的时机。跟司机说话的时候,郭泳娴顺利地扭动了五、六下。为了不让司机察觉,我必须有话必应:“她就这么奇怪,身体不舒服就坐在我身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好烂的解释,但我已顾不上那么多了,能正常说话就已经很了不起。   奇怪的是,计程车司机居然相信了,他大笑:“呵呵,这比药还管用。”   “是的。”   我决定胡扯到底。心想,做爱确实是治病良药,特别是对晕车。   司机感叹:“真难得,看你们一定是老妻少夫吧?能这么恩爱绝对是好缘分。”   “是好缘分,俗话说老婆老婆,就年长点好。我老婆很爱我,天天熬汤给我喝。”   我抽空终于反击两下,大肉棒猛顶入花心。   郭泳娴一声娇吟,身体不稳,幸亏我及时抱住她,大肉棒才不至于滑出黏滑的肉穴。   “好令人羡慕啊。”   司机才赞叹完,就听到郭泳娴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担心道:“你老婆是不是很难受?我开慢点。”   我本来就嫌慢,计程车司机竟然还要放慢速度,真令我啼笑皆非:“司机,你别注意我们,专心开车。”   司机很真挚地表示:“我是担心啊!做我们这行的,就一定要替客人着想,视客人为亲人。”   路过一个转弯,飞快的计程车似乎连续碾到凹凸不平的路线标石,车子连续颠簸了几下。郭泳娴和我本能地随着上下颠簸急促地抽插吞吐十几下,每次都势大力沉、连贯准确,郭泳娴尖叫一声,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以为她得到高潮,哪里知道喘息片刻她又开始扭动,喘息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我知道,郭泳娴真正的高潮即将来临,我苦笑不已,只能再次要求:“司机,音乐能不能再开大声点?”   计程车司机生气了:“小伙子的耳朵真不好。我这个老头都觉得震耳了,你还觉得不够大声,一定是房事过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三天一次就够了,房事过多以后老了容易驼背、耳背、骨质疏松。”   我拼命找司机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司机好学问,学过医?”   计程车司机打了个哈欠:“我是见猪走路猜肉味。虽然不是很准确,但八九不离十。不怕告诉你们,我儿子跟媳妇一天到晚就想做这床上的事。”   “我晚上收工回家,他们在弄,早上出车他们也在弄,有时候中午回到家休息一下,发现他们还在弄,真是白天黑夜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结果好了,前几天又是喊腰疼、又是说肾虚,耳朵还有点背。”   “叫你儿媳妇克制一下嘛!男人都好色,女人应该管管他。”   我把手伸进郭泳娴的上衣里,捏住乳头配合她的扭动。   司机摇摇头:“我也这么说她,你猜她怎么说?”   我大声问:“怎么说?”   小腹猛地收缩,大肉棒奋力顶插几下。郭泳娴的身体突然绷紧,阴道迅速收缩,她嘤咛一声,浑身哆嗦起来。黏滑的蜜汁溢出蜜穴,滴淌到座椅上。   司机唉声叹气:“哎,羞死人了。她说我儿子一摸她,她就受不了。”   我一听,忍不住大笑:“哈哈……你儿媳妇真骚,就不知道长什么模样。”   司机越说越起劲,已经忘乎所以:“话说回来,我儿媳妇确实长得很好看。奶大臀圆,就像你老婆一样,男人看了就想干……”   郭泳娴暴喝一声:“死老头,你胡说什么?”   计程车司机这才醒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比喻错了,别生气、别生气。”   “我们要下车。”   郭泳娴猛敲车窗,计程车司机赶紧停车,幸亏快到了。   我扔下双倍的车资给司机,座椅上的浪水总要清洗一下,就当是给洗车费吧。   回到郭泳娴家,她已经筋疲力竭,因为我在路边又满足了她两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钟就沉沉睡去。我很无聊,为她盖上毯子,转身走出阳台,期望能见到王怡。   果然,皎洁的月光下,王怡家阳台的围栏边矗立着一条美妙的人影。风吹云动、衣裳摇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赏月、胎听仙曲。   我不愿意破坏这静谧的气氛,轻轻走近人影,却发现人影比王怡娇小许多。再凝神细看,我知道是谁了。   “就穿这点衣服,不凉吗?”   我把秋雨晴搂在怀里的时候,这句话显得多余了。   “这里没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适合我。”   秋雨晴把头靠在我身上,也许刚沐浴完,她的头发湿湿的、身体香香的,单薄的睡衣里露出大半团高高耸起的乳房。   以前我认识的秋雨晴骄横跋扈、不讲道理,没想到她是一位多情伤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将就点怕什么,反正没人看。”   我伸手进睡衣里,握住了秋雨晴的乳房,她的肌肤有点冰凉。   秋雨晴幽幽道:“我这人就不喜欢将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争。衣服是这样,男人也如此。你关了我两天,气也该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对,我明天想回去,烟晚说房子不用卖了,叫我回去。”   我知道何芙拿到钱后,秋家姐妹的压力就大大减轻,房子自然不用卖了。那房子毕竟是秋雨晴的家,她回家最正常不过了。   只是她幽幽说出来,给人无尽的失落和牵肠之感。我心一紧,握住乳房的手特别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牵挂。”   秋雨晴鼻子一喷:“哼,你会牵挂?”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很想回去?”   “想。”   秋雨晴回答得很干脆。   “我很了解王怡,她善良、胆小、耳朵软,绝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离开,王怡肯定不会拦你;你如果想要回去,此时你已经跟烟晚姐在一起了。”   我吻了吻秋雨晴的额头,她的体温开始回升。   心思被揭穿了,秋雨晴有些腼腆:“你好象很了解女人。”   我发出悠悠的长叹:“不,女人永远无法真正的了解。因为女人善恶的本性很平均,都是一半一半,所以她们既是天使也是恶魔。男人不同,他们要嘛心中的善念占大部分、恶念占小部分,要嘛恶念占大部分、善念占小部分。”   “所以男人变坏需要一个过程,同样的,男人变好也需要一个过程。女人则不论好坏,都可以在好与坏、善与恶中随时转换,不需要过程。”   秋雨晴吃吃娇笑:“那你属于哪一种?”   我温柔地把秋雨晴的睡衣解开,让两团美丽的乳房裸露在秋风中:“我自己说了不算,你来说。”   秋雨晴想了想,幽幽道:“我来说的话,你的善恶本性也很平均,也都是一半一半。”   “哈哈……”   我放声大笑,声震夜空。   片刻,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王怡跑进了阳台:“中翰,你来了也不说一下,你们笑什么呀?”   我当着王怡的面揉搓秋雨晴的乳房,揉得很用力:“雨晴向我告别,说她明天要回家了,所以我开心的大笑。”   王怡连连摇头:“言不由衷喔,雨晴要走,你肯定不会开心。何况雨晴说了,她会经常来看我。”   我揉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把秋雨晴的两团乳房揉烂:“她只是说来看你,不是说来看我们,有区别的。”   王怡大声道:“你真是呆子,雨晴心思细腻。她说来看我,其实是来看你,连这点都不懂,真不解风情!枉费雨晴今天和我一起熬汤,我跟她说你今天不会来就别熬了,雨晴却说你今天肯定会来。”   “雨晴知我心。”   我温柔地脱下秋雨晴的睡衣,脱光她身上所有寸缕,还跪了下来,跪在她的脚下,跪在一片整齐有序的柔草面前。   闻着淡淡的骚味,我把舌头深进柔草中间,探寻里面的幽径,撩拨湿润的源泉。   层峦浓密处,骚味更浓,我一遍又一遍地撩拨。   秋雨晴双手抱住我的脑袋,抚摸我的头发:“噢……我是有自知自明,我说你一定会来,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想念我,而是我知道你对我还图个新鲜。我虽然老了点,但风韵犹存,还能吸引你两天。过了这保鲜期,我就该知趣告别,省得被人赶走……”   我猛地站起来,抱住秋雨晴的双肩:“别说了,真受不了你这些酸死人不偿命的话。好好好,就当我图个新鲜,我……我要干你。”   秋雨晴在我的淫威下瑟瑟发抖:“不能叫干,多难听,应该说亲热。”   我冷笑,将身上的衣物褪尽:“那好吧,我不说干,换个字,我操你。”   “嗯嗯嗯。”   肉棒插进去时,我们都在站立着,秋雨晴连腿都没怎么分开,我的大肉棒就全根尽没。很窄、很难抽插,我们也没想要抽插,只是狂吻。   秋雨晴的身材不错,但要与我接吻,她必须踮起双脚。时间久了,我哪怕再不解风情也知道她累了。   何况我想做爱,做爱可不仅仅就是插入,还要不停的摩擦。我唯有将秋雨晴整个身体抱起,才能使大肉棒自由出入她的肉穴。   秋雨晴双腿盘紧我的腰间,很自然地融入到我这招“蜻蜓撼柱”的交媾姿势当中。被我舔过的肉穴很湿润,她摇动的高度也恰到好处,我托着她的肉臀上下起落,没有一次将大肉棒弄出肉穴外。即便爱液涌现,秋雨晴也能很好地把握吞吐的时机。   这就是大户小姐的魅力,换成王怡,肯定难以配合这招“蜻蜓撼柱”王怡着急了,还不是很晚,周围整片别墅区灯光点点。我如此大张旗鼓地展示激情,难免会被人发现,所以王怡很着急地将我们拉进房间。   我舔了舔秋雨晴的乳头问:“雨晴,你怕不怕被人看见?”   “不怕。”   秋雨晴连续几个起落,肉穴夹紧我的大肉棒猛摇。   配合秋雨晴的摇摆,我静静地任凭她驰骋:“我也不怕。”   王怡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你们不怕,我怕!我天天住在这里,让人看见你们这么淫荡,我的脸往哪搁?”   看见秋雨晴的动作慢下来,我终于等到出击的时候。臀部微挫,小腹收起又突然弹开,大肉棒虎虎生风,猛烈拍击肉穴:“她说我们淫荡,她讥笑你是个荡妇。”   “她诽谤。”   秋雨晴剧烈起落,被龟头摩擦的穴口有更多的爱液流出。   “怎么对付诽谤的人?”   我又一轮连续出击。   秋雨晴把头仰起,秀发飘散、乳浪晃动:“干……操了她。”   我疑惑问:“到底是干了她还是操了她?”   秋雨晴尖叫:“先干她,再操她。”   我一口咬住她晃动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哦,我们就不一样。我们是亲热,一点都不淫荡。”   “对,噢、噢、噢,中翰,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秋雨晴全身哆嗦,大声央求。我赶紧把她放在床上,身体一压,大肉棒狠狠地插进肉穴的最深处,龟头接触到蠕动的穴肉一阵研磨,漂亮整齐的毛草被我磨得凌乱。   秋雨晴如遭电击,缠绵悱恻的低吟,字字销魂:“快、快用力,射、射进来呀!”   我当然要射进去,大龟头触到软软的穴肉时,我就知道那里是子宫口,我没理由不在那里留下爱的痕迹。麻痒已汹涌而来,我最后一插的威力石破天惊,精液源源不断地喷出,这次秋雨晴想不怀孕都不行。   已经夜深人静了,疲倦的我躺在两个女人中间即将入睡,秋雨晴却还喋喋不休对王怡说:“平时嘛,我希望他是天使。在床上,我就希望他是恶魔。”   “嘻嘻……” 第一百零二章 撕袜子   一大早,我与郭泳娴就来到公司,是王怡开车送我们。她与郭泳娴差别很大。   郭泳娴容光焕发,王怡却精神萎靡,开车的时候老打哈欠。   问她昨晚几点睡觉,王怡说和秋雨晴聊天到凌晨四点,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怪不得她精神不好。我见她等会还要送秋雨晴回家,就叮嘱她开车小心点。   郭泳娴知趣的不问秋雨晴是谁。其实她很清楚,问了也是徒增烦恼而已。如此涵养真令我佩服,加上对她的误会已冰释,我对她更是器重。一路上,我握住她的手从都没有松开过。   姨妈果然守时,我前脚刚到公司,她后脚就来了。看她的打扮很普通,可能是今天事情多,她用不着讲究。即便如此,姨妈仍然神采飞扬、雍容大气。   “小君昨晚发脾气,把手机摔坏了,你帮她买个新的吧。”   姨妈告诉我一个小意外,但对我来说,小君无论什么事情都很重要,我询问出了什么事。   姨妈很无奈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现在还在睡。你晚一点打电话给她,探探她的口风,她大概是喜欢上哪个男孩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她。”   “是。”   我嘴上答应,心里却紧张。打算处理完公司的琐事就抽空回家一趟,好好关心关心她。   姨妈话题一转,说到重要的事情上:“市委特别会议取消了,但麻烦大了。等会我要去市委解释,中午去华夏银行,拿到贷款后我打电话给你。”   “拿到了放着也行,光利息就差不多有两千多万。那乔羽真给妈面子,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我都不知道拿这三亿是该开心还是不开心。   “别胡说。”   姨妈突然脸微红,我心里“咯登”一下,满腹猜疑。回想起在市委的时候,乔羽一提到姨妈,那表情简直是充满阳光。   如今等于无端就送两千万给姨妈,这大手笔不是常人能及,男人献殷勤献到这分上,很值得怀疑。不过眼下没什么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何况姨父健在,谅乔羽也没有这个色胆。   我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大声夸赞:“没胡说,妈风华绝代,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恐怕不仅老男人,就是小伙子也对妈青睐有加。嗯,这叫老少通吃。”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调侃我呢?”   姨妈欲笑还嗔,拧了我一把,那扭捏的神情如同少女一般,我心里更加怀疑。担心姨妈红杏出墙,更担心被别人捷足先登。心中一紧,顿时烦躁不安,决定先下手为强。   “调侃就不敢,不过……”   趁郭泳娴不在,我鼓起勇气挑明,心里七上八下、乱成麻绳似的。不过挑明还有机会,不挑明连机会都没有。   姨妈扫了我一眼:“不过什么?”   我心虚地猛搓双手:“妈以前经常教导我们要做个诚实的孩子,所以……所以我对说话不算数的人持批评的态度。”   姨妈一听,彩霞瞬间染上俏脸。她咬咬涂了唇膏的红唇,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事,先走了。”   我看着姨妈的离去背影直叹气,估计她的承诺跟我平时发誓一样,都是放屁。   没有给市委十亿,我不得不谨慎。按既定的预案加强公司开支节流,做好撤出KT的最坏打算。郭泳娴根据我的安排开始工作,看她沉稳练达,各种事项都处理得有条不紊,我心中宽慰,决定继续放权,让她独当一面。   “泳娴,你忙,我出去一会。”   我走过去,在郭泳娴的鬓角轻轻摩挲。从我的角度看,她戴的是近视眼镜,度数不高。看来我又误会她了,她并不是效仿戴辛妮,而是真的有点近视。   “嗯,早点回来呀。”   郭泳娴连头都不抬一下,真够认真的。   我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的乳房,色眯眯地揉了雨下:“不一定,今天的事情特别多,你辛苦点,回头有时间我犒赏你一下。”   “狗嘴吐不出象牙。”   嗔了一句,郭泳娴这才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我,见我摸得起劲,她的眼睛不经意地瞄向了我的裤裆。我见她春意荡漾,赶紧站起告辞,都把精力耗在她身上,我怎么征服其他女人?   郭泳娴抿了抿嘴,露出一丝不快。我刚走到门边,她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她已拎起一个水壶:“喂,先喝完药再走。”   我脸色大变,三步当两步走:“回来再喝。”   逃出办公室,我来到财务部,这里的女人相貌平平。当然,我来这里的目的还是看看我的戴辛妮。推开她办公室的门,黑框眼镜后向我射来一道惊喜的眼波,我眉飞色舞,走上前抱住她就是一个长达三分钟的热吻。   松开嘴,戴辛妮舔了舔丰满的唇瓣,无限娇羞:“以后你自己的交易所得,千万别入公司账户,手续很麻烦的。而且还要纳税,真笨。”   “前天特殊,你跟梁会计处理一下,今天处理不好不许下班。”   我笑了笑,继续猛亲可爱的辛妮,把她身上所有丰满的地方全揉了几遍。   其实戴辛妮根本不知道KT正处于风雨摇摆的时刻,我把个人交易所得纳入公司帐目就是把自己与公司捆绑起来。那天冒险交易原油期货就是动用公司的资金,这本身就违反交易条例,幸亏赚到了钱,否则公司立即破产。   戴辛妮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惊心动魄,她还一个劲地说我笨。我不好说出实情,就是怕她担心,女人忧心过多会容易老。   “哼,现在连我都要听郭泳娴的。下次她叫我加班,我理她才怪。”   戴辛妮开始抱怨,但抱怨归抱怨,她的能力和手腕确实不如郭泳娴,让她做财务主管都难为了她。幸好有几位出色的会计看着,戴辛妮的工作才不功不过,这也是我所期盼的。   “那我叫你加班,你愿意不愿意?”   见一脸闷骚的戴辛妮有些动情,我解开她的蓝黑制服随手扔掉。她的白衬衫很新,和原来的那些衬衫一样,看起来都很窄,把高耸的胸部绷得鼓囊囊,钮扣随时都会弹掉似的。   “要看我的心情。”   戴辛妮靠在办公室桌的边沿,双臂支撑在办公桌上。一边抱怨,一边看着我的裆部如何摩擦她的双腿间,她似乎习惯了我这种猥亵的动作。   我坏笑:“你今天心情好不好?”   “一般。”   戴辛妮摇摇头,鹅蛋脸莫名其妙地红起来,退也没地方退,只能忍受我的调戏。   我摩擦得更用力:“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心情好起来?”   戴辛妮水汪汪的妙目一瞥,脸上似笑非笑,绷紧的胸部骄傲地挺了起来:“还用我说吗?你知道的。”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我的小辛妮舒服。”   我笑得很色,掀起她的裙子,我又看到了黑色的吊带丝袜。   黑色的蕾丝!噢,我无可救药地硬了,心里总想戴辛妮不可能只有黑色的丝袜,更不可能只有黑色的内衣;但我每次想与她做爱,她身上总是穿这些黑色的内衣,是碰巧吗?   我还记得第一次发现戴辛妮的内衣,是一件粉红色的内裤,或许粉红色只是为了引人注目,只为了能及时让我发现。实际上,戴辛妮就爱黑色的内衣。   “哎、哎、哎,不是这个办法。”   戴辛妮大呼小叫,因为滚烫的热力穿透内裤,炙烤她的凹陷处。   “这方法一定行。”   我坏笑,戴辛妮在阻挡,但我凶悍异常,不但把她的内裤脱了,还不小心把丝袜勾破了一个洞。洞渐渐扩大,大腿的地方开始抽丝,撕裂的欲望油然而生。如同野兽撕咬顽抗的猎物,将尖利的牙齿刺入猎物的骨头,我很亢奋,抓住破损的丝袜拼命撕扯,露出白嫩的肌肤,那一片片、一条条的残丝凌乱地挂在一条修长的美腿上。   “啊……你住手,你疯了,这是新的……”   戴辛妮也在拼命,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打我,她就是一头被我咬在嘴里的猎物。她越挣扎,我越兴奋,她越打我,越能勾起我内心的兽性。我哪管新的旧的,手起袜裂,另外一条大腿上的丝袜也应声而烂。   我兴奋地瞪着戴辛妮乌黑的下体,那些残丝碎絮令我血脉贲张,原始的兽性在这一瞬间达到顶峰,我冲动地将大肉棒捅入她的肉穴中。   “啊……好胀,啊!好胀。”   戴辛妮痛苦地抱住我,她穿高跟鞋刚好能让她的下体置于和大肉棒同样的高度,我得以用最舒服的角度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中。   这不仅需要配合默契,还需要身材匹配,她太高或太矮都无法令我如此舒服畅快,所以我的抽插自如。   “很喜欢穿黑色是不是?”   我冷笑。大肉棒似乎无坚不摧,戴辛妮的防守滴水不漏,但她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坚信能轻易将她征服。   “是。”   戴辛妮很顽强,她很骄傲,从不轻易认输,我摩擦她柔嫩的穴口,她压榨我的肉茎。   往常总是我占据绝对主动,如今我惊讶地发现,戴辛妮顽强防守之余也能施放冷箭,蠕动绞磨我的龟头,令我一度打哆嗦,差点让小鸡啄了我这老鹰的眼。   “穿这么骚做什么?想勾引男人是不是?”   我怒吼,戴辛妮的顽强令我生气,我喜欢女人对我卑躬屈膝。   “是。”   戴辛妮没有卑躬屈膝,她根本无视大肉棒的威力,所有的进攻都在柔嫩的小肉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怒不可遏,一把勾住她倔强的脖子问:“想勾引谁?”   “李中翰。”   戴辛妮迷离地尖叫。   “李中翰是谁?”   我得意地奸笑,以为戴辛妮会说出老公之类的字眼。可惜,我错了,尽管她已经迷离,但她还是不轻易认输。   她的野性同样非常强烈,我听到刺耳的嘲笑:“李中翰不是好人,他是一个喜欢女人穿黑色内衣的大流氓、变态狂。”   “我撕烂你的衣服、抓烂你的乳房、干翻你的浪穴。”   我热血汹涌、怒火冲天,双手抓住紧身白衬衫用力一撕,黑色的蕾丝胸罩与高耸的乳房顿时坦露在我眼前,断线的钮扣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啊啊啊……你疯了吗?轻点!你这个大流氓。”   戴辛妮疯狂地打我,飞舞的秀发扫到脸上,我都感到隐隐发疼。真奇怪,十分钟过去了,我的小辛妮还没有丝毫失败的迹象,难道是大肉棒的威力打折扣了?或者姿势不对?   我拔出大肉棒,把戴辛妮拖到沙发,让她背对我坐在我的双腿上,大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这是我跟她从来都没有用过的姿势,也许新鲜的姿势能引起戴辛妮强烈的兴奋,我就能一举征服她。嘿嘿,男人要征服女人可不能一味蛮干,得要花点心思。   戴辛妮一开始很排斥的样子,给我冲顶几下后,她开始装模作样地摇动。片刻后,她比我还亢奋,一边上下左右摇动,一边回眸凝望,不是望我,而是望她的臀部,那股风骚劲真难以言表。   我正考虑重拳出击,门外响起脚步声,我反应神速,抓起沙发上的蓝黑制服扔给戴辛妮。   三声短暂的敲门声后,门被推开了。原来是章言言,她手里拿着两个活页夹,看见戴辛妮落坐在我双腿上,她很诧异。   诧异归诧异,工作要马上完成。她来到戴辛妮面前,很腼腆地说:“总裁你好。辛妮姐,有两笔帐不对,郭姐等你……”   话没说完就中断了,章言言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戴辛妮两条修长美腿上的烂丝袜发呆。不用说,章言言绝对不会认为这是戴辛妮最新潮的打扮。   戴辛妮的脸红到脖子根:“很急吗?”   “嗯,郭姐等你复核,她很急。”   章言言似乎明白过来了,但又不全明白。她只认为我与戴辛妮刚才激情一番,却不知道这激情正在进行,粗大的肉棒仍然插在戴辛妮的肉穴里,只是蓝黑长裙遮住交媾中的性器官。   戴辛妮把手一伸说:“拿过来给我看看。”   听说很急,戴辛妮不敢怠慢。表面上不服郭泳娴,但涉及到工作,她也不敢马虎。   大肉棒很不老实,戴辛妮只能辛苦忍着。   接过章言言递来的文件,戴辛妮很仔细地阅读着,我不敢打扰她,大肉棒却不知趣在肉穴里乱钻。唉,我都烦它,何况是戴辛妮。   一丝香汗渗出戴辛妮的额头。   章言言不是笨蛋,秘书处的女孩大多见过世面,特别是公关部的秘书,个个有胸有脑。章言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过她察言观色,很快就发现异样,脸刹那间红得彻底,神情极其不自然:“对不起,我、我先出去……”   “拿计算器过来。”   章言言正想告退,戴辛妮却找到帐目错误的地方。她不方便站起来,只能叫章言言帮忙。   “哦。”   把办公桌上的计算器拿给戴辛妮后,章言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戴辛妮只顾着计算,也没叫章言言走,她只好定定地站着,两只大眼睛有意无意地扫向戴辛妮的双腿,我也看到了那些支离破碎的丝袜,忍不住笑起来。   这一笑,震动了大肉棒,戴辛妮赶紧用手压住我的大腿:“嗯嗯……中翰,你别动。”   我严肃道:“我没动,你好好算一下帐目,工作时注意力要集中。”   戴辛妮不好发作,喘了一口气,又拿起计算器乱敲,我这时故意悄悄地把戴辛妮的裙子翻卷起来。   埋头计算的戴辛妮没有发现,章言言却看着戴辛妮的身下张大了嘴巴。我敢肯定她看到戴辛妮裙下的春光,也看到我的大肉棒插在戴辛妮的肉穴里。   为了让章言言看得真切,我继续翻卷裙子,同时腾出一条手臂搂住戴辛妮的柳腰,收腹上挺,大肉棒缓缓地插动。戴辛妮坚持了片刻,终于还是又羞又急:“你……别动好吗?噢……”   我忍住笑,很严肃说:“好好工作,注意力要集中。”   不知道是不是大肉棒戳到敏感处,戴辛妮大叫一声:“噢,我集中不了!快停、快停。”   戴辛妮这一喊无疑把秘密戳破了,我干脆把戴辛妮的裙子全部掀起:“言言,戴主管出汗了,你帮她拿纸巾过来擦擦汗好不好?”   “好。”   章言言羞得连忙转身,戴辛妮愤怒地捶打我一下,对着章言言喊:“言言,你先出去……”   “哦。”   章言言刚想离开,我却叫住她:“言言,不准走。”   “啊?”   章言言愣住了,回头看到我的肉棒已开始用力上顶,她呆了呆,发出很小声的惊叫。   我问章言言:“知道戴主管为什么出汗吗?”   “不知道。”   章言言摇摇头,眼睛始终看着眼前匪夷所思又血脉贲张的一幕。   我用抱紧奋力挣扎的戴辛妮说:“因为她穿太多衣服,脱掉外套就不热了。”   “哎呀。”   戴辛妮大声叫骂:“中翰,你干什么?”   我冷笑,连捅几下。   戴辛妮顿时浑身绵软瘫在我身上,我双手迅速剥下她的制服外套:“怕你热,帮你脱衣服。天啊,你的衬衫也破了,不如也脱下来凉快些。”   见衬衫里乳尖隐约,我干脆连戴辛妮的白衬衫也扯落。黑色透明的蕾丝下,丰满的乳房连章言言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言言不要看,快出去。”   戴辛妮有些歇斯底里,如同泼妇一般。看她似乎挣扎很厉害,却唯独下体没有过分乱动,完美的臀部在我的小腹下抛起优美的弧线,吞吐大肉棒的速度异常迅猛。   我正想解开她的胸罩,戴辛妮苦苦地哀求:“不要解开,中翰,不要解开,言言还在。”   我厉声问:“言言,辛妮姐的丝袜烂了,你不脱下你的丝袜给辛妮姐穿吗?如果你不脱,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我……我……”   章言言胀红着脸说不出什么话来。在我威逼的眼神下,她撩起裙子,像是要脱丝袜的样子,我兴奋得连续挺动,对戴辛妮的肉穴予以最凌厉的戴辛妮就像狂浪的小母马驰骋在大草原:“啊……不要,我不要言言的袜子,言言,你别看,啊啊……”   章言言还没有把袜子脱下,就无法站立,“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气。看她软绵绵的,很像女人高潮时候的样子。   我疯狂地摇动,戴辛妮没有配合,她还在矜持地反抗。这种情景对于保留处女到二十四岁的传统女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她做梦也没想过与我做爱时,身边还有一人在观看,哪怕观看的人是关系密切的章言言。   不过,辛妮的矜持不会坚持很久,她已黔驴技穷,敏感的身体击碎她所有的矜持。见她的反抗大为减弱,大肉臀一边起落一边呻吟,我兴奋地拔出大肉棒,将她放在沙发上,身体闪电般压上去,大肉棒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这次面对面,我终于可以吻戴辛妮的红唇,再也不去管章言言,而是全力抽插她的肉穴。   肉穴变成了蜜穴,喷涌的爱液如此丰沛,流得四处都是,我赶紧解开裤子,以免被爱液打湿。手忙脚乱的时候,迷离中的戴辛妮有意配合。她自己摇动下体,蜜穴一吞一吐,笨拙地让肉棒摩擦她的肉穴,待我身下的衣物脱光,她已是强弩之末,嘴里不停低吟:“快点啊!我还要工作!噢!插深一点。”   我干脆扯落戴辛妮的胸罩,抓住狂跳的乳房,挺起大肉棒全力出击。“啪啪”声刺耳,呻吟声不绝于耳,我的大肉棒剧烈地摩擦蜜穴,娇嫩的阴唇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花瓣红了,红如血,却娇艳异常,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娇艳得不可方物。美丽的鹅蛋脸再也找不一丝骄傲的气质,她淫荡、风骚、可怜,还有一点点下流。我吸吮她一边的乳房的时候,她的小手居然悄悄地揉弄自己另外一边的乳房。   “中翰,用力,快用力!我要来了!噢,我来了……”   凶猛的十几个抽插后,戴辛妮悄无声息了。   我睥睨地站起,回头看着仍然瘫软在地的章言言,粗大的肉棒一边滴淌着浪水,一边跳动,狰狞的面目吓坏章言言,她艰难从地上爬起,脚步蹒跚地向门口走去。   我冷笑一声,跨前两步,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身材娇小的章言言抓起来,扔到沙发上,她旁边就是气若游丝的戴辛妮。   “辛妮姐、辛妮姐,你醒醒,你快醒醒呀!”   章言言焦急地摇晃昏睡中的戴辛妮。   我连忙制止:“别吵她,她等会自然会清醒。哼,就算她清醒了也会跟你借东西。”   “总裁,你想借什么?”   章言言胆怯地看着我,准确地说是胆怯地看着狰狞的大肉棒。   我奸笑:“放心,不是跟你借钱。辛妮的丝袜破了,她一个部门主管不能有失体统。”   章言言明白了,赶紧把脱到臀部的肉色丝机脱下来:“我借、我借。”   我点点头,冷漠道:“她的衬衫也烂了。”   章言言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慌乱:“我……我……”   我冷冷问:“不愿意借吗?”   章言言连连点头:“愿意、愿意。”   说着,她哆嗦地把制服脱下,轻解米黄色衬衫的钮扣。我屏住呼吸,看着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来。整整脱了两分钟,章言言才把她的衬衫脱下来。   见到粉红色的蕾丝胸罩,我不得不佩服朱九同的眼光,章言言同样有丰满的大§胸部,大得非常好看、均匀,平坦的小腹上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肚脐眼。   大肉棒兴奋地乱跳,我强忍着没笑出来,依然板着脸:“你看,辛妮的裙子湿了,多不雅观。”   章言言噘起小嘴想哭:“总裁。”   我低吼一声:“快脱。”   章言言吓了一跳,无可奈何地脱下裙子,她也有修长的美腿和一条精美的粉红色蕾丝内裤。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柔声说:“估计辛妮的胸罩和内裤都烂了,你好人做到底,都一并借了,改天我再还你几套内衣。”   章言言哽咽了:“总裁……呜……我的内衣不适合辛妮姐,她的大一点。”   我淡淡道:“那就借内裤。”   章言言几乎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把小内裤脱下来。我的下体急剧充血,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指上天空,可惜章言言用手掌护住下体,我只看到一些毛草露在她的手掌外。   “快点帮辛妮穿上,她光溜溜的容易着凉。”   我大声命令。   章言言犹豫了片刻,只好放开掩盖在下体的小手,跪在沙发上将自己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   “好漂亮的倒三角。”   我惊叹中走到章言言身后,从她撅起的屁股中间看到一条柔嫩的股沟,股沟呈直线,里面的水几乎快滴出来。乌黑漂亮的倒三角并没有延伸到会阴处,阴穴与菊花眼之间意外的干净。   章言言似乎很吃力,她要把戴辛妮的臀部抬起,才能把小内裤套进戴辛妮的髋骨,但她抬了几次都抬不动。我突然发现章言言的姿势有问题,如果她站着或者蹲下来为戴辛妮穿内裤都是很轻易的事情,但她为什么要跪着呢?   我越想越好奇,故意走到章言言身后,贴着她的屁股问:“需要不需要帮忙?”   “嗯。”   章言言颤抖一下,柔柔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笑得很猥亵。因为我贴近章言言的屁股时,整根大肉棒压在她的股沟上,但章言言没有任何抱怨,她只是颤抖了一下。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章言言只是不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现得很积极,她故意在我淫威下生气、犹豫、伤心、流眼泪,她要让戴辛妮看到她是出于无奈。   不过当她把屁股对着我时,她多么期望我占有她,否则她不会撅起臀部,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   我与章言言一起提起戴辛妮的臀部,原本属于章言言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终于套入戴辛妮的双腿中,我的大肉棒也终于插入章言言的小穴里。   那里非常的紧窄,比起那天晚上章言言自行插入感觉更紧窄,我猜想这也许是姿势的缘故。   “噢,好紧。”   肉棒插到一半我就停止前进,侧身观察把柳腰弯成S型的章言言,她回头过来看了我一眼,脸上同样是痛苦的表情。 第一百零三章 不许射进去   “总裁,辛妮姐会骂我的,你不要这样。”   章言言把小嘴撅得很高,闪亮的唇膏透出青春的气息,怪不得很多男人都为她自作多情。   我扶着章言言的柳腰,下身一点一点地继续前挺:“言言,真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插进去,我是无意的。噢,好紧,想拔都拔不出来,真不好意思啊!辛妮知道不会怪你的。”   “啊!”   章言言轻轻娇呼,不知道我这个解释她是否满意。   我又查看了章言言的表情,巨大的肉棒总让我担心,担心它的凶悍会引起女人的反感,我柔声道:“反正拔不出来了,不如再进去一点。”   章言言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啊,还有?我怎么觉得已经顶到尽头了。”   我伸出手轻轻刮揉股沟的边缘,那里的神经高度敏感、柔嫩湿润。片刻后,湿润更明显,我扶住柳腰,再次展开征服的路程:“真不好意思,还有一小截,你忍一下。”   “啊……”   章言言的娇呼几乎变成尖叫,我的大肉棒终于完全占据她的小穴。噢,我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穿过章言言的腋下,握住丰满的胸部。粉红色蕾丝胸罩很薄,我的手指夹住凸起的小点。   “哦,言言,你好象说谎了。”   我大口大口地呻吟,章言言大口大口地喘息,我们都真当戴辛妮睡着了。   “我……哪里说谎。”   章言言娇啼婉转、柳腰打颤,大肉棒的威力开始显现。   “你的乳房不比辛妮的小。”   我腾出一只手,挑开章言言胸罩的后扣,第一次将她的乳房看得真切,果然有惊人的体积。   “我、我确实没辛妮姐的大。”   章言言很谦虚。   “我不相信,你趴过去比较一下。”   我摸了几下,手感无法判断谁的更大。不过好奇心被勾起,我把下体往前顶,迫使章言言俯下身体。   她身下就是戴辛妮半裸的肉体,她垂悬的乳房刚好对着戴辛妮高耸的乳房。我一手两团、两手四团,玩得不亦乐乎,好恨为什么不生出四只手来。   当然,摸了半天总归有了答案:“嗯,确实是比辛妮的小一点点。如果每天给我摸几下,不出三个月,你的乳房就会跟辛妮的一样大。”   “噢,我、我自己摸可以吗?”   章言言已全身发烫,小穴里润滑许多,我轻轻抽动并告诫道:“你自己摸效果不明显,要男人摸才有效果。”   章言言轻轻摇头,长发飘舞:“那也不能让总裁摸,辛妮姐不会答应的。”   我奸笑,抽插渐渐加速:“别怕,辛妮姐不答应,我们就偷偷摸。我保证,不但能把你的乳房摸大,还会让你很舒服。”   “啊,总裁。”